场景 25 4E (北方奇遇下加长版 —高德兰沦陷)
{ 公元 1240年春, 福而孔王朝的瓦而德一世亲率4万7千海军与轻骑压境高德兰, 于三日全线胜利, 这是续6年前占领奥兰岛后福而孔王朝攻占的最大岛屿, 揭开了维京历史新的辉煌一页 }
以上是正史所记载的, 寥寥数笔勾画了战后的结果, 但事实远非如此, 除了参与这场战争的人外, 根本没人知道它背后流淌了多少战士的鲜血, 堆积了多少座让人心寒的尸山. 就像河本’教授’所讲的, 正史永远都是当政者用来稳住民心, 保住政权权威的工具. 只有卡尔森的勇士们才能体会到那场血战所带来的惊心动魄
…….
读完姐给我留下的绝笔后, 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脑海中如幻灯片回放着我与她那少到可怜的回忆. 我和她第一次相遇还是在上川精神科, 我把她放倒在地, 当她口中喊着弟弟时, 我感到莫名其妙. 在时空之旅中, 我又一次遇到了她, 原来姐弟的关系早就将我俩绑在了一起. 我又一次错过了与她的时空相应. 而这次, 邪灵用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要挟她, 我和莹子的生命, 让她去改变卡而森的历史, 成为终极翅的附体, 企图重新合并17完结星, 杀回无泪. 广末彩和我同时来到这个空间的, 她知道我的到来而每日悄悄观察着我, 但我却全然不知. 她知道终极翅附身后, 肉体将不再控制, 所以暗地背叛了邪灵, 早早在附身体上标注了只有我知道的号码, 希望我可以中止完结星的阴谋包括她在内的终极合并.
我终于做到了, 但她却永远离开了我. 为了不让自己与我的关系再次成为邪灵的要挟筹码, 她选择了结束自己. 她的灵魂就这样被摧毁
{
….
姐这次又让你费心了, 对不起呢~ 以后小莹的生活就靠你了. 好想回到真实的时空, 看看你和莹子幸福生活的片断, 哪怕只是在做梦.
我在想如果上天可以再让我回到和你在冰见县最后的那刻早上, 我会和你说: 我喜欢你. 但已经没有如果, 那我可以做的就是化作一颗繁星, 永远地祝福着你们
保重
姐
}
这一晚, 我失去了两位默默关心我却不求回报的人, 我恨自己, 为什么这么无能, 任由邪灵的摆布却仍然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就在我懊恼哭泣时, 脑海闯进了”史恩潘”
“我知道你很难过, 从正面角度来讲, 广末彩用自己的灵魂换来了启示手扎没有被改写的事实”
我抹了抹眼泪, 史恩潘继续解释
“还记得昨晚我和你说过, 邪灵在这所做的所有事目的就是改变手扎中的内容, 让无泪的携带者: 聑拉丝永远消失. 邪灵虽然自负, 但他同样十分谨慎, 如果等到终结日, 万一黄金圣骑再次降临, 无泪与蓝泪魔石又落在圣骑手中的话, 他的胜算就几乎没有了….”
我清清喉咙接着他话道
“因为未来的时空邪灵无法找到聑拉丝, 他渐渐开始没有了耐心, 所以选择主动出击, 在聑拉丝没有拥有无泪前就消灭她”
“修正你一下, 邪灵一直以为存在于人形的聑拉丝已经拥有无泪. 但怎么都没想到那时无泪魔石并没又镶入聑拉丝体内,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慢慢站起身, 慢慢领悟出来
“…..当广末彩杀了聑拉丝, 邪灵就会相信, 无泪魔石与它的携带者从这刻起就毁灭了! ”
“全中! 所以我说广末彩换回了正确的结果. 手扎的结果依然没有改变, 无泪的携带者聑拉丝根本没有毁灭, 无泪也完好无损.”
(在这一刻, 我真的觉得时空与因果是那么的奇妙. 如果没有心魔爱上聑拉丝这个事实, 先知没有因为历史情节送我来这个时空, 又再或许广末彩下手迟一日, 等魔石镶入后再动手, 手扎的结果就真的被改写了. 但是历史与手扎是不允许如果的, 所以邪灵在这次的阴谋中没有半点获胜, 反而让他自己陷入了判断错误, 同时给我买到一个机会, 关键就是看接下来我该如何做了)
“邪灵让我在300年后, 瓦德而大军压境时, 告诉他圣土的下落. 原来圣土并不是邪灵与灰的原创”
“圣土就是黄金圣骑所存在的土地, 也是他与邪灵最后战役的终结点. 蒂斯博瑞特(心魔)将带着卡而森去那边守护圣土, 直至终结日的来临”
(自从邪灵跟我上次神交后, 我一直就有个疑问: 很明显, Rishiri并不是真正的圣土, 那它为何又存在呢….莫非!!!!)
“邪灵曾说只要我告诉他圣土的秘密, 就会将我送回原来的空间…” 此时我忽然信心倍增 “我想学邪灵那样!”
“邪灵那样??”
“选择主动出击!” 这是我有史以来做的最大一次选择, 一次让历史臣服在我脚下的决定 “你说过, 手扎的内容是一串串连锁事件. 在我的理解它们都是事件启发式的. 既然必须要等到瓦德而挥军压境这个事件发生后, 我才有机会回去2005年的时空. 如其干坐着等它到来, 还不如我来主动触发这事件~ …既然未来真的有个邪灵控制下的圣土, 那我就替他创造出来~”
(公告: 所谓事件启发式, 就是用事件启动另一个事件的诞生. 好像你玩RPG那样, 只有触动了某一个事件, 以下的事件才会被启动)
这番话说的音量虽小, 但足让先知愣了好一会没缓过神来
我第一次看到先知如此的表情, 证明了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疯狂. 但心中还是很自信, 因为我深信历史将由我来创造, 我不再是名无名的过客
<邪灵让我一日间损失了两个关心我的人, 还有原来的空间, 多少人死在他的阴谋下, 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他清算的!!!>
“还有, 我想跟你谈谈聑拉丝和无泪魔石的事” 我将话题引导进另一个关键的因素中去
………..
聑拉丝变成的红鸟静静地站在心魔的食指尖, 凝视着她的主人
病魔倒了杯果子酒放在心魔面前
“我想过了, 你暂时先别回死界, 留在这. 主人那我替你打着马虎眼. 现在只能寄望过一阵子, 他会原谅你”
心魔知道把无泪魔石镶入聑拉丝那刻起, 他的命运一定会有巨变
“这事瞒不了多久, 主人他迟早也会知道, 不如早点面对~”
“你闭嘴!!!” 病魔大声喊道 “听着, 不要再给我制造问题了! 为了你, 我已经准备背叛主人, 如果你还要执意现在回去面对, 那你先杀了我”
“你这样做有用吗?” 心魔的口气是那么的无奈 “如果时间过去了, 主人还是不肯原谅我, 这和现在回去面对又有何分别!?”
“至少你们还能多活几日!” 病魔此时的心情颇像与疾病抗争的亚也, 只要几日也是好的. 我在门外听到这句, 心中一阵悸动, 推开了门
他们看到我回来, 原本的话题暂时停止, 屋内一片沉寂
我走到桌前, 举起本来给心魔的那杯果子酒一口喝尽, 抹抹嘴道
“你们俩谁都不会有事. 只要照我说的做!”
由于病魔他们跟我相处的这段时候, 对我多少有些敬仰之意. 加上此时我能这么果断的讲话, 说明多少我有些把握. 病魔竟然亲自替我添酒道 “你有什么办法?”
我望着心魔和’无泪之鸟’, 回想起刚才跟先知谈的内容
片刻过后, 我低声道 “私自镶入无泪魔石虽然是大罪, 但你仍有机会将功赎罪. 好好听清楚我下面的话: 300年后的开春, 卡而森将有灭顶之灾, 对岸的瓦德而会亲率大军压境, 而我们将无法抵御入侵. 所以你要做的事, 是在那一日到来前, 找到羊皮卷中的地点, 再将全族转移过去~”
说着我掏出先知给我的羊皮,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我看不懂的符号
“这是先知给你的, 只要照着做, 聑拉丝与你都会没事. 至于主人那自有先知与他交涉”
心魔花了好长时间看完整篇羊卷, 神色变得更为沉重. 他的眼神一直挣扎着, 好像在某个决定之中徘徊. 我虽然知道这决定一定是关乎”圣土”的, 也很想问他到底是什么, 看看我们能帮他什么, 但想到了先知再三提醒过 “一切都是启示手扎所记载的, 我们不可任意删改每个细节, 否则极有可能会影响结果”, 我止住了自己好奇心.
并不动声色地问他 “都明白了吗?”
此刻的气氛十分压抑, 我与病魔注视着心魔. 看着他眉头一松冷言回道
“知道了!” 说完慢慢举起左手, 他的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指尖的聑拉丝, 忽然一个迅雷不及掩耳地出招, 从另一只手掌飞出白色’光伞’, 跟着红鸟的头顶被光伞吸走了些东西
“这是干吗?” 我急忙问道
“我必须要做的, 你别问了….今晚我就和无泪之鸟离开这里. 在我没回来之前…” 他拍拍我肩膀 “卡尔森族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聑拉丝一定被光伞带走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反过来讲, 既然心魔愿意这么做, 至少对她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明白! 你放心去找圣土吧~”
心魔又转身跟病魔交代 “你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去覆命了…..跟主人说, 虽然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但对他的忠心不会改变”
“了解” 病魔依然保持以往的作风, 用极其简单的字眼答复道, 但这其中包含了对心魔的关心与担忧, 就像好朋友那样,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路小心!” 我伸出手跟心魔握道 “聑拉丝麻烦你了”
心魔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送他出了屋子, 目送他与他肩膀上的红鸟埋没在黑暗中, 就在消失的那一霎, 我觉得他们俩的背影好孤独噢…(保重了, 心魔!)
这时病魔低声说 “好了, 我也要走了, 你自己小心!….”
“嗯!” 我也学他口气, 变得冷酷起来
他握住握收, 往我手心中传入一股光流
“这个你用来防身吧~”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但肯定威力不小, 在这刀光剑影的神话年代确实应该有点魔力防卫比较稳妥, 要不再来个与17完结星一样得怪兽, 就我一个肯定死给它看
原以为他会很潇洒地离开, 一去不复返, 没想到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问我 “对了,你全名叫什么?”
我眨眨眼跟着翘起嘴角微笑道 “以后你会知道的” (未来因为亚也的关系, 你会再度和我相遇!)
两魔离去后, 我呆在木屋内, 直到清晨我叫醒了沙曼与Receibi, 抱着族长的小女儿离开了南森林
路上Receibi问我聑拉丝去哪时, 我说她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找姐姐了
然后她再问到何时会回来, 我什么都没说, 摸摸她的头…(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心魔带聑拉丝去了什么地方…只晓得他们的目的地就是真正的北方圣土)
长话短说, 回到族内, 已是午后时分, 我随即召开了全体长老出席的听证会, 会中我大概把”17完结星” 与邪灵的阴谋跟众长老还有族长解释了. 虽然17完结星已封存, 但肉体在附身之前和附身期间死亡的人也永远离开了我们, 留下的有Receibi, 族长的小女儿(我之前抱着的那个女婴), 黑长老的儿子, 马克, 卜长老的大女儿, 黑长老, 族长的老婆, 与卜长老 (可以参阅上一章的号码关系图, 生存的只有左边一栏人名, 其中乌娃与广末彩除外)
接着沙曼解释自己被要挟而利用的经过, 再配合我已掌握的线索与推断, 这次事件背后的真相浮出了水面, 说的简单通俗点便是<一本手扎引发的血案>:
{
缘由是这样的, 邪灵与先知都知道手扎的内容, 不同的是, 邪灵由于某些原因, 只知道事件产生的结果(跟我一样), 可先知不单知道结果, 更清楚每个事件当中演变的过程. 这也是为什么邪灵早知道心魔要带卡尔森族去圣土的结果, 却无法得知其中发生了什么. 我猜想他在”未来”那个rishiri圣土找不到黄金圣骑的踪迹, 所以要我再次证实给他: 到底真正的北方圣土在哪?
而邪灵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挠黄金圣骑在终结日与自己对决, 虽然口中说并不畏惧圣骑, 可显然是心虚的. 黄金圣骑秒杀了他的17完结星, 这个过程无论他有没有亲眼所见, 单结果就让他不寒而栗. 所以完全之策就是在终结日前想尽办法消灭黄金圣骑.
据手扎描述, 第一次无泪之战, 黄金圣骑手握白金长矛, 将无泪与蓝泪魔石合并镶入矛中, 仰天一挥就把灰, 孤魂大军与17完结星击溃于死界的尽头(大原岛)
凑巧的是终结日的无泪战役, 黄金圣骑将同样的事件再次上演, 可对于这个结果与过程并没有写入手扎之内, 也就是说启示手扎最后一个事件: 发生于2005年7月2日黄金圣骑和邪灵的对决, 手扎只开了个头, 完全没注明在哪对决, 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个是很反常的, 于手扎一贯的记录手法格格不入
说回重点, 邪灵就是因为不知道终结日大战的结果, 所以他能做的便是利用时空破坏任何导致黄金圣骑再次出现的可能. 首先他在17完结星上下了功夫, 基于17完结星被驱赶出无泪世界这个’事实’基础上, 让它们于人间再次复活, 企图改变’历史’. 那么在黄金圣骑第二次出现前(即终结日), 就可以卷土重来杀回无泪! 这就是他安排17完结星潜伏在卡尔森部落的原因, 此举如果成功, 邪灵就可取代死神成为死界的主人, 提早完成他本来在终结日想要的结果. 如果不成功, 也能瓦解卡尔森族, 断了死神在人间的左右臂. 而为了达到第二层效果, 就在第一次无泪大战前, 他就安排了两个事件做伏笔, 第一, 指使灰让贪婪长老盗走红宝石, 这样人类的贪婪欲望将不受任何压制, 为他第二个事件做准备. 第二, 以贪婪作诱惑教唆卡而森族长的叔叔叛变, 去了对岸. 成为邪灵在人间的棋子.
不仅如此, 邪灵还知晓我会被送来这个空间, 而以他对我的判断, 我一定会加以阻挠. 在他评估了最坏的可能性, 就是如果我要破坏了他的17完结星重新合并的计划该怎么办后, 想到我身上的’死穴’, 先用’莹子’做要挟, 让广末彩充当终极翅附身体. 这样一来, 我不会那么容易怀疑到她, 而就算真的发现了, 介于姐弟之情, 我也可能会手软.
而他对广末彩的利用不单单如此, 还交代了另一个任务, 最后毁掉无泪魔石的携带者: 聑拉丝. 现在我可以肯定一点, 邪灵虽然知道聑拉丝身上有着无泪魔石, 可不清楚魔石镶入体内, 聑拉丝就会变成红鸟的经过. 这个误导了邪灵, 让他以为杀了小衣, 无泪魔石就会消失, 但万万没想到下手时小衣体内根本没有魔石, 同样他也不知道红鸟就是小衣.
再说回广末彩, 因为受到莹子的要挟, 使她不得不屈服. 但她和邪灵都知道, 我一定不会站在邪灵那边. 所以趁完结星没有附体自己还清醒时, 悄悄地在每个附身体上做了号码, 好让我来时辨认. 这其中有一人暗地帮了她的忙, 就是先知. 但没想到在做最后一个号码, 也就是她自己的时候, 终极翅附身了, 这也是为什么, 小衣的后脖上会有终极号码的缘故, 是终极翅嫁祸的.
沙曼也是邪灵的棋子被迫卷入这个事件. 利用Receibi, 邪灵成功的让沙曼开了血案的头. 然后让自己失踪. 与此同时, 对岸的维京族, 邪灵的走狗, 贪婪长老以神秘巫师的身份混进皇宫. 目的就是挑起战端, 只要带不回丧德森和沙曼母女, 战火就会点燃, 这是为之后万一17完结星合体失败做好打算. 也就是说, 邪灵在这次事件中步步为营, 他知道这个时空是卡而森在高德兰最后的一段历史, 至此之后, 便会蒸发. 所以趁此之前能够彻底消灭卡而森, 让死神在人间无法出力
邪灵自然要想到最糟糕的情况, 因为任何都有两面性. 万一17完结星没有合体成功, 维京族也没有消灭卡而森, 最后让全族被心魔带去圣土, 他必须要留一招. 于是邪灵再次利用亚也要挟起我. 退一万步, 万一所有的一切都照手扎内容上演, 并没有改变, 那么他就要我证实圣土的下落以策完全. 不单如此, 在回到未来的时空, 亚也可以一直是他的筹码, 从而我会被迫成为他的棋子, 帮他找到黄金圣骑. 这样便买了份未来的保险
}
马克将对岸的特使团押来大厅
特使一行都被反绑的结结实实, 颇似要上刑场的样子, 可他们脸上却没有一丝畏惧之意
我们还没开口, 特使竟然自己说了
“明天就是回去的期限了, 如果首领见不到我们, 必会挥军攻伐. 不是我看小你们, 几万攻势你们能撑住, 几十万大军恐怕你们再有能耐, 也挡不住吧!”
啪, 马克的马鞭就挥在他脸上, 一条血痕深深地印在面颊, 鲜血涌出染红他的面颊
“少做白日梦了, 几十万我们照样让你有来无回~”
特使用舌头舔舔嘴角的血阴笑道
“攻上岸我第一个先杀了你!”
“只怕你没这机会了~” 马克说着正要拔刀, 我过去按住了他
这时坐在一旁的卜长老缓缓说
“称一时嘴快有什么用, 几十万大军对我们就是毁灭性的侵犯. 还是听听对岸的条件吧, 你想死, 别拉着族内的男女老幼跟你陪葬!”
这话一听完, 我有种过去爆打他一顿的冲动, 谁都知道这卜长老跟对岸一定有关系, 只是介于长老的身份, 再加上目前又没有掌握实质的证据, 我才迟迟不出手
族长终于打破沉默
“那你们首领想要什么?”
“首先我要平安带回沙曼和丧德森, 听说她还有个女儿, 我也要带走她! 再来就是向我们维京俯首称臣….”
“你放屁!!!” 马克过去就是一脚 “口气不小, 我先宰了你, 等着他们过来!”
“住手! 给我退下~” 族长喝道
马克看看族长, 再望望我, 见我微微点了下头, 才黯然离去
卜长老站起身, 小眼珠来回转了一圈, 我就知道他要想鬼主意了
“族长(他已经无视我的存在了), 我觉得第一条不是问题, 第二条对我们也没有损失…”
“你先等下!” 我打住了他, 接着走到特使面前蹲下轻声问道 “我心中有个疑问, 不知可否赐教~?”
他用藐视的眼光瞅着我, 不屑道
“说吧~”
我摸了摸鼻子(这是我刁难人前的惯用手势)
“你们已经有了新首领, 而且势力如日中天, 现在忽然要回旧的首领不是很奇怪吗? 我听说新首领叫埃里克, 曾是丧德森的近身卫士, 就在大军讨伐我们期间, 丧德森是让他留守大本营德, 可没想到所托非人, 埃里克大大竟然窝里反坐上了王位, 说得没错吧?”
(以上是先知跟我说的. 而此时如果换成正式的历史年代记载, 应该是公元988年. 这位新首领就是维京族在历史文献中第一个正式奴隶王朝乌普萨拉朝的开国国君: 埃里克六世.)
特使低下头, 在逃避我的眼光
“别不好意思了, 其实你们没那好心. 把一个旧主带回去, 无非是想斩草除根, 不然留着丧德森一家, 始终会威胁他的王位, 毕竟你们那还有不少元老与丧德森共事过~ 要一起拥戴旧主, 那事就麻烦了” 我盯了他会继续说 “所以我猜想当他铲除丧德森一家后, 还是会大军来犯的, 我说的对吗?”
特使冷冷回道 “就算这样, 你有得选择吗? 不按我说的, 你们现在就要灭顶!”
“有!” 我马上接他得话大声道, 这同样也是对在场所有的长老说的 “我没打算放你! 也没想过送丧德森一家去对岸. 留着丧德森和你们, 就算买了份保险!”
“你…这是挑衅对岸!!!!” 卜长老跑到我跟前喝道 “你今天的言行会让我们灭族的! 族长~….”
我一把冲过去揪住他领口, 眼中露出杀气, 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还记得昨晚是你一箭要了乌娃的性命. 虽然不是你所为, 但要告诉族长, 我肯定他会即刻砍了你的脑袋! 所以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 明白吗”
看他再不敢那么嚣张, 我就松开了他领口, 他眼神很怪, 想要反抗却没有胆量, 嘴里含糊了几句, 乖乖坐回原位
“来人!” 我叫进来一对兵士并大声吩咐道 “将人犯押回大牢, 没我的命令, 谁都不准见他们, 违令者斩!”
在场没人再公然反对. 虽然他们已知道我不是死神的天使, 可族长和各大长老同时又很清楚, 没有我卡尔森族早就被狼族吞并. 无论现在我是什么身份, 他们相信我是有能耐力挽狂澜的
第二日清晨, 我正梳洗准备去军部部署新的防御策略时, 熊长老(负责防御工程建设的, 也是死神三仆人的亲身父亲)与布拉登(我器重的年轻干将, 统领骑弩兵团与圣鹰团)匆匆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看他们一脸惊惶, 我放下了热毛巾
布拉登慌张道 “特使他们被劫走, 沙曼母女也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听到我的眼珠差点没崩出来
“是卜长老做的, 他们一家也连夜逃跑了, 监狱的士兵是被他的家仆给撩倒….”
“行了行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神情都被打乱, 心道: 要让他们都回对岸, 那战争就逼在眼前, 而且糟糕的是Receibi也会性命不保, 这将与手扎的记录有严重出入
“看痕迹应该是半夜劫的狱! 我天没亮已封锁各个要道, 派出了些圣鹰团去北边山地搜寻. 马克也在南北海岸驻守了军队, 防止他们出海潜逃!” 熊长老将盔甲递给了我
我边穿上盔甲边说 “不行! 布拉登! 立即派出圣鹰突击队(巨型红鹰)去方园20里的海域做空中搜寻” (我要确保他们没在海上..希望这次别再出乱子了)
连平时不管军务的族长也赶到了南平原军事重地, 这里的军帐成为了搜捕司令部. 几乎2/3的部队正在高德兰做地毯搜寻. 午时时分, 各分队的负责人都回报并无踪迹, 圣鹰团无论在海上的还是山地也没有发现行踪. 拿着这些结果, 我不知是哭还是笑: 他们蒸发了吗? 我觉得心脏压抑极了, 胸口就像要快炸一样
就在这时
“队长” 马克打破了沉寂说道 “是时候做最坏的打算了”
族长与个长老抬起头, 目光中全部都是带着惊恐与不安
言下之意就是准备防御进攻, 同时与对岸宣战. 以3万军力抵抗几十万洪水般的攻势, 这个悬殊的对比, 再大自信我也没有半点胜算啊, 而心魔也不可能在此时出现…我该怎么办呢…..@-@
北山坡午夜的钟响刚敲过, 北悬崖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内, 在黯淡的火光映称下, 衣衫不整的女人像具丝尸一样大字形被捆绑在冰凉的石地上, 她眼神中完全失去了生机, 一双没有灵性地双眼呆视着上方
而男人正整理着衣领, 他轻轻抹抹脸上的抓痕, 一阵刺痛刮过脸颊, 然后恶狠狠地向地上的女人吐了唾沫
“操~ 还以为自己是公主啊~ 死到临头还他妈的不识抬举. 等到了对岸, 我让你生不如死!”
对面岩壁躺靠着另位幼小的女孩, 她已经晕倒多时
男人看了看小女生, 不屑道 “不过你女儿倒是能卖个好价钱!….你们母女俩要感谢我才是, 首领是要我过来处决你们的, 而我是现在唯一能保住你俩性命的, 只要你们俩乖乖的听话就是了~”
他咳嗽了一声, 洞穴外走入几个醉醺醺的邋遢壮汉
这些男人无不露出猥亵的笑容
整理完衣服, 刚才的男人拍拍肩头的灰尘不屑道
“给你们了, 省着点用, 那么快摧残完, 回去就没玩头了!”
跟着那几只突然像变了性的野兽似的, 奸笑着走向女人
“我先啊….你摁着她腿”
“别挤着啊! 给我点地方, 我动不了身~”
“哇….果然是皇族的血统, 皮肤这么好!!”
…..
走出洞穴, 这个男人就一直朝小路的尽头望着. 听着洞内的野兽声, 再没有掺杂女人绝望的撕喊, 他脸上渐渐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似乎他已经满足了内心埋藏以久的的兽性
一个时辰后, 匹快马赶了过来, 下马的正是卜长老, 他一脸大汗抓住’特使’的手就说 “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迅速, 所有出海要道都被封锁了, 而且不停有猎鹰在空中, 要出去真不容易!”
“总之这是你的事! 我们走不了, 就一起死, 你认为族长现在会放过你吗?”
“我知道…所以我还有办法, 看守北海岸的有我的旧部, 刚才我已经悄悄知会他了! 凌晨就能动身, 他会以调防的借口, 支开其他的部队”
“这么快…”特使叹口气道 “那得叫他们快点了”
“他们?….” 卜长老侧身望望洞内, 眼珠像快崩出来似的, 喊着 “你疯了啊, 让你手下做这事! 这让族长知道…”
特使一脚踹向他肚子, 将他踢倒一旁
“他妈的, 这是我们维京的家事, 少多管闲事了, 先顾着你自己吧~”
这时从洞穴那走出位一脸满足的男人
特使转身道 “叫他们快手点, 等会我们出海!”
“好啊, 终于可以回去了….”
卜长老躺在地上吐着血唾沫,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几位平时在主子面前点头哈腰的走狗, 竟然会对有着皇族血统的沙曼和Receibi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 但一切已成过去, 届时的金枝玉叶早已不在, 还剩下些什么? 对沙曼母女来说, 死是最好的解脱. 可悲的是, 她们此时连这个权利都被剥夺了, 也许当初征讨卡而森就已注定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当最后一位男人发泄完, 离开沙曼的身体时, 她眼角流下了唯一的一滴眼泪. 她的心早已死去, 脑海不断重复着之前的片断: 特使一边强暴着她, 一边讲述自己当初是如何用把利刀将丈夫的肉切下来, 一直到断气的那刻, 都没有妥协叛军. 一旁的Receibi更被逼望着母亲被禽兽般的辱虐, 疯狂的喊到没有了声音, 直至晕倒.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她被松绑开来, 因为这群野兽知道她没有力气再反抗, 甚至逃脱.
临晨的阴天飘起细雨, 特使几位都在洞外准备登船. 沙曼拖着还在昏迷的Receibi从他们身后逃出了洞穴, 在不远一处悬崖边. 沙曼最后吻了Receibi的额头, 抓住女儿的手跳了下去
当特使知道沙曼逃脱后, 很快就沿着爬行的痕迹找到了悬崖边, 在确定她们已葬身大海时, 口中就爆了一句
“可惜啊, 宁死也不从…..蠢人就是蠢人!”
跟着特使一行与卜长老按原定计划, 准时出现在’码头’与早就躲藏好的妻小会合. 正如卜长老所说, 码头此刻只留守了他自己的亲信
特使命手下把行李装船, 卜长老跟亲信谈着
“怎么样, 没被人察觉吧?”
“没有, 我说是马克元帅的命令, 他们就撤岗了!” 亲信道
“我走了, 你们怎么办?……族长不会放过你的, 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对岸吧!” 卜长老担心道
“长老就不用担心我们了, 我们的命都是长老赐的, 今天报恩也是应该的”
这时身后的特使大声道 “说完没有? 上船了!!!”
卜长老拍拍他肩膀, 轻声道 “那你们保重!….等我回来, 我不会忘了你们的!”
“长老也是!”
就在话音刚落, 身后忽然火光冲天, 黑压压一片, 到处都是举着火把的骑兵, 将大小不到100平方米的沙滩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帮特使装行李的手下大声喊道
“大人, 这船是漏的!!! ”
在熊熊火把的映照下, 骑兵们举着弩, 一箭待发. 特使和卜长老此刻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我骑着马走到他们跟前, 跟刚才卜长老的亲信道 “做的不错, 辛苦了, 你和手下可以回去休息了!”
而亲信脸上没有带任何的悔意, 连正眼都不看卜长老, 从他身旁擦过
“一定很怄吧~ 临门一脚出了错. 正所谓差之毫米, 谬之千里!” 我看看他们一行, 个个脸上都没了表情, 在细雨的冲刷下苍白一片, 因为他们在害怕, 都不清楚接下来我会怎么做
就在这刻, 一个骑兵走了过来, 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愣了一下, 挥手让他归队, 跟着面无表情问道
“沙曼与Receibi呢?”
下面鸦雀无声, 只有’啪啪’火把灼烧的响声
过了几秒, 我提高声调再次问道 “沙曼和Receibi呢?”
这时另一个骑兵下马跑了过来, 递给我几条被切断的绳索, 还有一块烂布, 布上残留着大片血迹与干了的液印. 我看着看着, 手开始发抖, 心也在发颤
骑兵支吾着断续道 “她们……她们…..”
“说, 她们怎么了…” 我声音颤抖着, 心里已经知道发生何事
“她们….跳崖了. 红鹰只打捞到沙曼的尸体”
“人呢?” 我问道
布拉登这时抱着浑身湿透的沙曼跪在我面前. 我缓缓下马, 呆视着她没有血丝的苍白面容, 好久好久, 眼帘变得模糊不清
几十分钟的沉寂让特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恐惧, 忽然大声吼道
“人都死了! 要再不放我们, 大军不日压境, 死的可就不止是她了, 你们都会灭族的~…” 周围没人理会他发疯, 还是一片死寂, 除了啪啪的火把声
“说话啊! 都他妈哑巴了” 特使大声喊着, 声音变得有些抖索
布拉登抓住我的手腕, 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队长……..杀人填命, 这是你平时教我们的!…兄弟们在看着呢”
我仍然不动神色的摸着沙曼冰冷的额头
“队长!!!”
又是几分钟, 我耳朵已听不见他和特使的声音.
直到马克亲自赶来, 告诉我找到了Receibi, 而且还有呼吸时, 我才喘了口气慢慢站起身
此刻众目光都投射在我身上
我没有走到特使, 反而是卜长老面前停留, 让他脸上除了惊吓还很不自然地抽动着嘴角
盯望了他一会我沙哑说道 “从今日起, 你不再是卡尔森人! 有多远滚多远, 别让我再看到你”
跟着才走到特使面前, 还是一样的眼神望着他
特使的脸已经走样了, 不知他是哭着笑还是笑着哭
“你不能杀我, 杀我就是与维京宣战. 你会是卡而森族的罪人!”
我没有说话, 依然冷眼望着他
“你….你不敢的….你承担不起这个罪名!……..为了两个女人, 让几万名族民去陪葬, 难道你疯了吗….” 他歇斯底里语无伦次的喊叫着 “只要你….只要你让我回去, 我保证能说服首领打消入侵的念头…怎么样…..”
“说完了? 我答应你!” 听到我这番话, 他脸上略略松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 我快速拔出腰间的长刀, 跟着刀光挥过, 他的头颅就飞出了几米之远, 没有头颅的身躯依然站立着, 劲部断处如开钻的油井一样飚着鲜血
全场都被我这一突来的举动震惊了, 特使的手下一看长官被斩了首, 想到自己之前对沙曼做的恶行, 连忙集体下跪求饶
而我捡起还有余温的脑袋, 走到其中一个手下面前, 把它’嘭’一声丢到地上. 他身子骨随即剧烈的抖动了下, 口中喊着求饶的字句
“站起来” 我冷言说道
“求求你, 别…别杀我, 我们都是受人之命”
“给我站起来” 我口中带着杀气地喝道
他不敢再说下去, 只好抖抖索索半屈着腿爬了起来, 而胯下滴着液体
“带上头颅回去捎句话给你们的首领. 卡而森族绝不俯首称臣, 从今日起…..” 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下, 望望在场的所有官兵, 然后大声讲出了几分钟前毅然下的决心 “我们正式跟维京宣战! 不再有任何妥协! 除非是杀光我们.. 听清楚, 无论是出使还是入侵, 迎接你们的只有死亡! 给我滚~”
我很清楚这句意味着什么, 卡尔森族几万条性命将被悬系在一起, 要么全部被灭族要么生存下去, 再也没有侥幸存在. 就像我曾跟先知所说的, 历史这次将会臣服在我的脚下. 如其静坐观望, 等着事件的到来, 我会选择主动出击. 高德兰的历史将由我来导演!
…….
自从那帮人回去后, 对岸便一连几个月没有消息, 波罗的南海面正随时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而我的作息开始进入倒计时状态, 没日没夜的训练军队, 不停增加军需, 熊长老则照我的指使连夜大兴土木, 赶工全岛的防御系统, 将南海岸的城墙增高了10米左右并掺加了岩石稳固地基, 而靠海的沙滩上用坚硬耐高温的山岩修建了上百个暗堡, 按现代战争的观念, 这是阻击抢摊的最前线. 暗堡都有地道与城防相通. 在数十米的高大城墙前, 还挖设了宽10米左右的护城河, 在非战争期有浮桥驾于河上.
同时我的军队实体扩充蓝图已经诞生.
就是在决战前, 将原先3个混合作战军团扩充成10个以5000人为作战单位的强化军团, 骑兵长矛军团扩充至2个, 分别为第一第二军团, 原先的骑兵弩兵团扩充3个, 依次是第三第四与第五军团. 而原本的第三混合军团拆散, 设立两只长弓单独作战军团(第六与第七军团), 还有两只投石车军团(第八第九军团), 最后新编一只阻击军团, 负责暗堡内阻击抢摊的
在’空军’方面, 我们有近700多只成年红鹰, 按体形加以训练并编制在不同的作战’部队’. 其中最小的红鹰, 体形比鸽子大上一倍, 约400只, 具有强迫的体力, 可以直线飞行数百公里无须停泊. 他们成为了空中侦察部队, 不停的训练后就被陆续放逐到对岸每个角落, 定期回巢汇报敌军动向. 而体形稍微大一点的红鹰, 有近200只, 具有非常灵敏的俯冲力的编成我们特有的”轰炸机组”, 负责中低空投放含有火油的燃烧弹, 目的是在海上歼灭未登陆的敌军, 大大减低地面冲突的敌我差距. 而剩下100只是巨鹰, 有着惊人的爪力与负载力, 成为俯冲突击队, 与地面部队混合作战, 扰乱敌军的攻势同时加大我方的快速进攻优势
在军需上, 除了武器不断改良, 将原有的木质武器改为铁制外, 还加大射程的距离. 部队原有的皮革军装也渐渐朝金属盔甲转换. 而我们的盔甲就是照着先知留下的”黄金圣骑”的原图做为样板改制的, 除了颜色是银色外, 大体相似
…..
战争从宣战的第二年就没有停止过, 头几年是每半年就会有一次几百甚至几千人的攻势, 到后来演变成每个月都有一次, 渐渐地卡尔森族已经习惯了这种在战火中的生活模式, 不停地在烽烟中磨练着, 全族的作战意识有了突飞猛进.
Receibi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按照现在的说法, 她就是一个植物人. 我不知道, 或许对她而言, 这样沉睡着也是件好事. 我一有空都会去族长那看看她, 替她擦擦身子.
烽烟中地紧张生活也让我忘却了伤痛, 记得特使那帮人回去没几日, 卡尔森族下葬了’17完结星事件’中的死难者, 那天下着大雨, 还夹杂着冰块, 仿佛老天也在为他们哭泣, 尸体被裹在白色的面纱布内, 用特有的技术将它们封存进菱形的厚冰中. 而这些’棺木’最终会被送去圣坛下葬.
护送棺木的队伍离开前一晚, 我去了’灵堂’, 在看他们被封存前最后一眼. 走到乌娃的尸体前, 我压抑不住了, 头一次在这哭的那么彻底, 看着熟睡的她, 才发觉和她的回忆片断竟然那么的少. 真后悔, 为什么生前不能多创造些呢? 看到包着她身躯的白色纱布上留下她亲人的名字时. 我不加思索, 用笔在族长的名字旁添了一笔, 用中文写着: 哈别, XX(我的真实姓名).
她去圣坛的清早, 我没有送行, 坐在山坡上低声哼着<3月9日>, 因为那天就是3月9日, 这首歌也是我和她仅有的几幅生活片断之一, 她曾说过很喜欢听我唱这首, 虽然一句都听不懂, 但只要听着3月9日, 再疲倦的心也会沉淀下来, 慢慢的整个人都会融化在如诗如画的幢憬中, 但我好懊悔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告诉她歌词的意思….(在心底我发出一次次的怒吼: 到底还要害死多少爱我的人呢, 混蛋… )
………….
300个四季眨眼消逝, 对岸迎来了第一个封建制帝国: 福而孔王朝, 它迅速崛起并统一了今瑞典境内的大小城邦, 将疆土与人口扩大了两倍有余. 在那一刻我清楚决战的时刻终于来到了, 所以和福而孔的每一次战役我都视为最终决战…我们地空作战的完美配合, 成功挡住了瓦德而大帝三次洪水攻势(都是接近10万兵力来犯). 在经过第三次惨败后, 瓦而德放弃了进军的念头, 所以近两年都没有大的战事, 直至那年的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