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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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C(愤怒的血诗下)

救援飞机回到基地之后,医务人员就替我注射了军用特效药怕我接下来会体力不支而休克, 我随后快速换了身夜行服,戴上夜视镜,耳边的耳麦和胸口处都配置了卫星联络晶片,用来跟踪我的确切位置,身上还装了其他例如急救包以及防身武器,这行头是标准的三角洲部队专用配备,少说黑市上能叫到十万多美刀呢。

此刻我身处基地的临时机场跑道边,细心听士官讲解着

“整个行动没出意外ETA将是3个半小时, 运输机会将你直接空投至沼泽海的中央区域” 说着指了下地图上红叉 “公投点就在这, 离目的地45多海里,你极速开驶M22(美军抢滩型气垫两栖船)按卫星导航系统指示行使,大约四十分钟就可到达。”

装备技术主管接着士官的话说道
“我们替你在M22上配备了两架COD火焰喷射器,每台可以喷射500次, 刚才已教了你如何使用” 另一位武器专家拿了一个类似背囊的东西递给我“这是携带型的喷射器,拉一下背囊下端的拉环, 就会伸出射头,射管下端的按钮就是用来喷射挚”

我点点头,背上背囊

“很轻吧, 这是超压型气态燃料” 这时停在数百米外的运输机引擎开始启动了

肩头扛着3颗花的少将,也是这次mission的commander in charge跟我补充最后的回程安排
“完成任务后, 就用卫星耳麦联系我们。 我们在接到你命令30分钟后赶到指定区域, 你在听到飞机声,就可以点燃烟雾照明弹示明地点。 如果需要空中打击配合, 必须要在任务完成前20分钟告诉我们, 我们要确保在接你回来的运输机到达前完成打击, 所以严格说,你会有近1个小时要自己和那帮SOB(son of bitxx)周旋, 火焰喷射器就是你唯一的救命草,要节约弹药等我们赶到! 时间差不多了,还有问题吗?”

“等下”武器专家打断道 “还有一点要切记, 在使用地毯式轰炸时, 一定要离开轰炸区域500米以外, 燃烧弹瞬间释放上千度高温能把你烤成什么样就不多说了吧”

“明白”

通讯专家跑向前比了个握拳手势
“通讯晶片已经启动, 测试无误!。。。。你再说句话试试”

“啊?”……

“可以了!” 他左手高举thumb-up

少将正言道 “我们会在指挥中心与你保持联系。 5分钟后出发, 你准备一下!”
“是! 长官”我向他不自然的敬了个军礼

这群专家士官闪的倒挺快的,数秒机场就撤空了,一阵冷风吹过,我缩缩头从上衣口袋掏出根烟开始吐烟圈了

“川添明!!!” (要命了,想冷静片刻她又跑来了。。。@_@)

“来的正好,瞅瞅俺这身行头帅气吧?” 没等劫魔停住脚步,我先堵上她嘴

“你。。。。。” 她知道我会敷衍她,可一时也不晓得如何骂我

我拍拍她肩膀语味深长道 “知道你想帮我啦,可这次不行,丰臣可是指名让我过去,你要去就怕他多疑啊。放心,冰剑行动一定带着你”

“你就那么想充英雄?” 她这句说的很平淡, 可眼神却是少有的温柔

我咧了下嘴,无奈地苦笑一声“如果这样,也是启示手札逼的”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喊话 “长官, 可以出发了!”

我吸进最后一大口,弹了烟头拍拍她肩膀
“走了,日出前我一定回来~”

赶紧闪吧, 现在我都不能正眼对望劫魔的眼睛,难道是俺抵抗力低了?(你什么时候高过了,小明同学???)而且也怪,有时看她我心跳还会加快, 这种种迹象都不是好兆头啊。。。。

另一边,小衣和小莹的情况已经坏到临界点了,医生诊断她们的器官从之前只是停止运作恶化成现在开始部分坏死, 从晚上起每个一钟头就要注射一次肾上腺素维持最基本的生命迹象,但最多只能到天亮,也极有可能因脑衰竭而撑不到天亮就要提前死亡。

空荡的底层机舱只有我一人,轰轰的引擎声嘈杂,我坐上气垫艇上对着说明书熟悉仪表,驾驶室传来ETA 30分钟到达空降地点,这时舱门打开,进来一个和我穿着一样的黑色夜行衣 (我没再请人了吧)

“Who the hell are you?” 我不客气的问道(你们美军可别给我添乱,找人监视我啊!)

“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过沼泽海你总得一个人帮你看着周围吧”(说日文的。。。这么熟把声???)

“祥太????”我呼道 “你怎么跑上来了”

此人正是祥太,这问题也是多余的,怎么偷跑上来已不重要了,我也不可能现在把他送回去
“待会我开船,你负责那两挺喷射器”这小子都知道装备,想必是偷听了不少了

“很危险的,不是去玩”

“我像去玩吗?保证你完成任务~ 咱们准备一下吧” 他也没等我同意就上了气垫船,和我一样摆弄着仪器,但看他玩弄的架势似乎比我熟手呢,看来祥太做足准备了(爱情的力量是强大的,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这点我也深有体会)
。。。。。。

“1 minute for green light!~” 时间终于到了,飞机开始向下倾斜,舱门同时打开,外面的冷风顿时夹杂着冰雨点呼啸着卷了进来,我和祥太戴上防风眼镜扣紧安全带,再扣上防风口罩,按指示只等飞机距地面高度小于3米时候, 就开动气垫船顺着惯性撞入海面

“准备好了吗?” 我朝他吼道

他竖起大拇指

数秒后, 舱门上的绿灯亮了

“Let’s move!” 我拍了下祥太肩膀

接着就如过山车一样飞出了舱门30度倾斜角撞向海面, 溅了个巨大浪花后, 气垫船后的八个喷射口随即喷射火焰,以80 mile速高速朝东北方行驶去

这一路上伏击了几次我记不清了, 现在回想我只庆幸祥太在身旁, 否则我一定是凶多吉少了。而美军的ETA没算错, 四十分钟左右我们就赶到了山丘。

“没事吧你~”我扶着祥太,他下船后就跪在了地上捂着左手腕

“没事, 走吧” 看的出他是强忍着剧痛支撑起身体的, 我想起刚才的恶灵来势太猛了, 而且速度也快, 现在都能倒吸口凉气,他们就像夜间的子弹,祥太手臂被恶灵咬了好几口, 他一直撑到现在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我何尝不想让他歇会, 但现在是救人,生死时速,我们时间已经所剩不多, 要日出前不能帮小衣她们解咒, 这几日所做的一切将付之东流

还好有“麻生同学”给的地图, 别看山丘矮, 可原来这是数千个山丘所组成的山丘群, 没有地图就是一个个找, 少说也要几个月, 况且每个山丘的坡上都有好几十个大小不等的山洞, 你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

。。。。。

另外一边,美军指挥部在我们踏上丘陵区后就忽然失去了和我们的联络, 当下数十个技术人员正帮忙抢修

劫魔在Julie的安排下进了指挥中心

“还要等多久??!!!” 机场送我的的少将开始不耐烦的喊着

“不是这边的问题, 那边似乎有强大的干扰磁场” 资深技术员大声回道

而大荧幕上显示的两个红点也是二十分钟前的,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到达指定山丘地20分钟了

劫魔听完后拉着Julie手焦急地喊问 “现在怎么办??没有通讯他们就算完成任务也会没命回来的。。。。你倒是说啊!!!”

“我不知道。。。。” Julie第一次用‘不知道’回复她,三个字中充满着无奈

这时一位大兵拿着资料夹跑了进来
“长官,俄方已经抓获到使节团了,一个小时后把人送过来”

“是吗?太好了” Julie 挣脱劫魔, 对她而言使节团抓获就代表冰剑行动小组可以利用使节团的身份混入Rishiri。她兴奋地接过大兵手上的资料翻看起来

劫魔从Julie的眼中明白,她不再是川添明的救命稻草,即便牺牲了我和祥太,她也会亲自带领小组实施冰剑行动。想到这,心中已灭很久的杀心又要爆发出来

。。。。。。

丰臣秀吉所栖息的山洞藏于山丘群的正东处,这处山丘的山坡有别于其他山丘是在于长在上面的并不是苔藓,而是一种血红色和黄色混杂的六瓣小花,这种花俄文直翻是‘带着血色的冰露’(从鲜卑文演变来的),而在鲜卑族文冰露是指初春到来时坚硬的冰石被融化后的第一滴露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因为阳光折射的缘故就会呈现出淡黄色,古时候西伯利亚很多田园诗都会用冰露作为题材, 这种花语也就引伸为“带血的诗”。这个山丘原来的主人:铁匠米勒传说是神话时代侏儒族的后代(阅读上一章D就介绍过他),他名字的发音与伯利亚文愤怒一样,所以他所住的那个山洞就是愤怒之穴,而开在愤怒穴旁边的那些小花就是“愤怒的血诗”啦。

(是不是解释的很详细勒?你可能要问我,那我是咋知道的啊? 之前没人提过呢~ 对不起,我是快转了一大段, 以上的解释是丰臣秀吉再确定我身份并完成了挑战后对我说的,而这确定身份却着实脱了我三层皮呢)。。。。。。。。

{The following takes place between 3am and 9am}

我们翻山涉水像走迷宫一样在丘陵间穿梭,辗转兜圈走了近一个钟头才到达指定的山丘。看到那些花后,我累地跪倒在地上大喘气,豆大的汗珠往地上洒着(你体力也太差了吧,徒步走路而已一个小时就不行了啊?。。。。我还没说完呢,因为祥太上了岸没走几分钟就双脚软下来,全身像瘫痪似地不能动弹,所以我才背着他前进,否则也不用1个小时那么久)

“就这了”我放下他,掏出地图来回对照,确实山坡长满了小花,而不远处就有个大石洞。我看看表已经3点了

“你进去吧,我留在这没事的” 他吃力的拍拍我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发觉安静得很,但望北还是能隐约看到些绿色物体
“不行,那帮恶灵很快就能嗅到我们在这的。。。。上来吧,就要到了” 说着俺深吸一口继续前进

在黑暗的洞底,D躺在地上口吐鲜血

黑影1号坐在石凳上最后警告道
“快走吧,你不是我要等的人,这可是最后一次警告了,他真的会打死你的!”

一旁的2号已经摆出攻击的招式,手中握着一把被橘色光影环包着的武士刀

D摇头苦笑着
“想我曾也是病魔, 竟然还输给你这凡人。。。。”一口鲜血从口涌出 “我是不会走的。。。。”

“不是我要等的人,哪怕你现在还是病魔我也不会留情。。。。。刚是给死神面子,让你三分,不要不识抬举了!” 黑影1号说完在看他没有要站起离去的意思后,望了望身旁2号微微点头

就在2号要挥刀出招夺命的一霎,主角出现了, 一声怒喝
“住手!!! 你要等的人来了~”

顿时鸦雀无声,我吃力的把祥太放在角落,喘着粗气用余光望到菲拉躺在D的一旁,已看不到呼吸的起伏了

1号望了我一眼冷言道“又一个不怕死的。。。。年轻人,躺着的这人我认识,都不过如此, 你认为。。。。”

我站起身走到他正对面
“少废话,对暗号吧,丰臣秀吉!不是要验证身份吗?” (看官如果还有印象,在我的梦中有个神秘女子曾经交于他一份羊皮卷, 上面就是要和我核实身份的问题)

丰臣秀吉倒被我这么忽如其来的答复给弄得不知所措,昔日高高在上的霸主,曾被众人尊称的主公,现在竟被个乍看似初出茅庐的小毛孩打断讲话,还直呼他的姓名,更过份的竟然带着挑衅的口吻‘命令’着他, 他自称霸以来除了‘先知’交代他做事,还没人这样‘使唤’他

可他并没有生气,因为等待这刻到来就是他数百年隐居山洞的最终目的, 如今如果此人真的就是那位‘真命天子’,也就说明自己漫长的等待即将结束,可以归隐田园

“年轻人,要知道只要答错一个,我就能你人头落地,包括躺着的这两个”他眼眸闪过杀气,同时2号忽然将刀刃架在了我脖上

“没时间了,就别废话快问吧”我此刻虽然心有恐惧,但面上还是不甘示弱

“你姓名和身份?”

“真名XX,现在的化名川添明,身份病魔!”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病魔目前被山寨了

他听完愣了一下,我从他眼神中看出这回答让他非常惊讶,一定和羊皮上的温和~ (安啦,如果我是真名天子,那么回答什么都是对的,不用前后考虑怎么回答才妥当,答案早已写在手札上了)

“你来这的目的?”

(这题有点麻烦,是要问我真实想法还是按照计划上的呢?如果真实想法,我来只不过是为了替小莹她们解除魔咒,如果按照计划的发展, 我来这就是为了收集黄金圣骑的8样神器)
我不敢想太久, 否则一旦他生疑就会动了杀机,就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来救人的,我两个朋友被下了咒”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问题也是不清不楚的,什么意思。。。。。)

我微微吸了口气,拼了!
“去Rishiri救我。。。心上人”(本来想说女友的, 但怕他听不懂,就随便想了个词)

这么一说,竟然换秀吉爷爷喘气了, 他不在慢而有序地问反而是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心上人叫什么?”

“织田雪!” 我的口吻明显比刚才要平静很多,而同时感到连架在我脖子边的利刀也在微微颤抖着

“最后一个问题。。。。。”(好耶,快完了,可以回家了)“你家乡在哪?”
(这一定不是我现实生活的。。。。。那就是死界了,等等。。。我不能说死界, 这个答案有可能是独一无二,只有真命天子在用的。。。)
“无泪世界!” 我刚说完,秀吉和他手下对望数秒后,并向其点头示意让他出去 “你跟我来!”

“那他们呢!?”我指指地上

“我的仆人会照顾他们的, 你跟我来就是了” 根着就像古代的武侠片中似地他转动了石壁的暗格,地面随即打开一个小洞。我猜想应该是密室一间,原以为他是要秘密地把解咒方法还有黄金圣骑的神器给我,就很顺从地和他走下去, 可怎知上了贼船。。。。。。

密室点燃,我环顾一望心中暗叹:哇塞,这么大!这少说有五百多平米呢,应该叫密厅才恰当。丰臣秀吉跪坐在厅中央竖着武士刀,昔日霸主的气焰油然而升,在他身后燃起黄色的光屏, 在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先知的身影

“神话时代起,宇宙便分为四界:神界,魔界,精灵界,和人界。 随着时间的洗刷与过滤,神和魔始终水火不容,精灵界在神魔的冲突升级中渐渐隐退出舞台散落在人间, 冲突演变到最后人界就成为神魔互相争夺的战场,人类的历史就有了所谓的正邪之争。”

“嗯~” 偶点头回应(跟我说这些干嘛,我要解药啊)

“每个凡人都是神和魔的合体,他们同时拥有魔性和神性,可绝大多数的凡人这两样都没被诱发,只有少数人持有魔力,就像我还有卡尔森族。以我们人的认知,魔力的持有分成三个级别以大到小分别为神级,魔级,还有人级。其中每个级别又有不同的档次,以神级来说,奥丁和邪灵所拥有的魔力就属于神级中的顶级, 高于你们的主人死神,而你又是死神的仆人, 所以你原先的等级属于魔级中的顶级,可因为你的魔性与神性已被盗走,所以现在的你只是人级中拥有些小魔力的凡人罢了, 甚至说我的等级都高于你。 不过也有例外”

“这例外就是黄金圣骑的神器吧?”

“没错!神器是瞬间提升等级的捷径,是神赐予自己或常人的附加力量,当一个拥有顶级神级力量的常人,又配上了相应的神器, 那魔力自然就高于顶级的神。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驾驭神器,在绝大多数凡人手中,没有被驾驭到的神器只是一件极为普通的物件而已。 每个神器只有一个人可以驾驭它, 使它发挥到极限, 就好像一匹马只能一个主人去驾驭它。黄金圣骑实际上就是一个能驾驭8件神器的常人, 你明白了吗?”

“明白,那八件神器呢?”

“既然来了, 就要听我把话说完。在你得到神器之前, 我们还有一些事要做。”他倒是一点都不急 “我现在告诉你,神器只剩下两件了!”

“What the hell???”我惊叫一声

“米勒你应该知道是谁吧?”(对哦, 话说那个侏儒铁匠呢, 进来就没看见他呢)“邪灵手下的死骑曾经来过,杀了米勒盗走了六件。”

“这么厉害他们这些死骑??” 我不解问道

“米勒不过是只精灵,只有铸器的魔力。相反死骑虽然是凡人之身, 但他们却被邪灵改造后,大多数拥有魔力的等级已经是魔级中的顶级, 甚至还有两个是神级。也是因为这样, 先知才让我过来守护剩余的两件神器,而之所以这两件没被盗走, 是因为它们在打造时被锁在奥丁的魔咒之下, 只有对的人才能拿到,甚至连神自己都无法接近”

“这8件神器到底是什么啊?”

“属于身上的有六件:分别是头盔,护甲,护膝,骑靴,披风,和手套。还有两件是他的坐骑和一只让奥丁都敬畏的长矛。 其中只有手套和披风是邪灵没有抢走的。米勒临死前,留下了交换的物件,也是你现在必须要兑现的” 说着他紧握护刀

我脱下小背囊,从防弹背心背后的口袋取出珠宝盒丢给了他,而他很熟手的接住并打开验收

“没想到我去了夏宫吧?” 他刚才握紧护刀就是怕我硬抢 “你要的审核该结束了,我刚才说了,你必须给我解咒的方法还有黄金神器,我不管几件”

“你好像没听明白我之前说的,在你取走神器前还有些事要做(不要再找麻烦给我了,老头!), 我可没说是给你,至于解咒的方法,等拿到神器了我再告诉你”

“GGYY,到底想怎样啊你!?”我忍他很久了,攥紧拳头心中燃起怒火,小衣她们可是随时都会挂的啊。要这么拖延下去,我的选择就只剩下硬抢了, 才不管他几级呢

丰臣秀吉一声喝叫 “打赢它再说!”

就在声音落下的同时,上方忽然咵落下一副身批蓝色披风的巨型盔甲,有我3个人那么高,这幅盔甲的造型和日本战国时代的甲胄一样,就如下图,你们自己想象它扩大三倍吧,而他双手戴着闪烁金光的手套, 却与这套盔甲不怎么配,手中握着五米长的大矛;这就是奥丁的魔咒,一只Boss级的怪兽护卫着剩余的两件

没等我反应,他已长矛一挥,我隐约望见数只蓝色光刃从矛尖飞出,速度比正常子弹稍微慢点,求生本能让我朝一旁急躲,因光刃都集中朝俺一处攻击,所以这一躲倒是全给避过了, 随即光刃与石壁碰撞后发出巨响和火花,数个冒着烟如碗大的窟窿呈现在撞击处

巨盔甲重复这样的攻击了十次,虽然都给我成功避开, 可来回这么跑了也有好几百米,累的我眼睛直冒光

丰臣依旧跪坐中央,慢慢道着
“此刻它只使出凡人级别的魔力,你就如此,你说这么逃避还能撑多久?”

巨盔甲接着打出密度和速度高于原先数倍的橘色光刃,这下我傻眼了,光刃所扫之处全然震碎,而这种攻势我只看过劫魔用过一次

“速度会越来越快, 现在已经是凡人顶级了”

《闭嘴啊,你个老匹夫,坐着看热闹还不过来帮忙!!》

又是十几次攻势,与上一波相比,这次我身虽然没有直接中招,但由于光刃所带的‘辐射’范围广泛,手臂大腿被擦伤数处

我滴着汗水喘着粗气,盔甲杵在原处,周围被光环所抱又似变身,看样子要升到魔级了。丰臣说得没错,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再不反击迟早挂的

现在就是我我反击的机会,不敢怠慢即刻朝变身的盔甲挥出数道蓝色光波,看到光波飞出去我心中不禁一寒, 真是不比不知道,速度差太多了,盔甲之前射来的光刃很多我根本看不清飞来的路线,而自己打出的却那么的清晰,我这顶多是个凡人中级,还是刚刚合格的

光波打到盔甲上也弹射出一些微弱的火光,可它却丝毫未动,就跟挠痒痒似地继续原地变身

我又提取力气,再打出几波,其中还有一些橘色的,可效果依然。。。

“你没有神性再怎么反击也是徒劳,它就要完成变身了”

《靠!你就直截了当说我要葛屁就是了~》

。。。。。。

魔级多厉害呢?速度而言, 除了看到还没出招时的光色外,只要打出来了基本你就看不到, 我只能靠运气,由它挥矛的方向判断攻击的防线,而且还要同步, 一旦闪躲慢个小半拍就会中招, 力量而言,原先我还能看到震碎的粉末, 可如今连粉末都没了,所到之处如气态蒸发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幸好我都能猜对,又躲过了数次攻击, 盔甲反倒有些不耐烦了,停止手上的攻击准备下一次变身,这次应该是中级(不会直接跳高级吧??), 可我已经到了极限,已再无办法抵挡

能做的只有死命朝着盔甲打出对它毫无痛痒的光波, 渐渐我开始绝望了, 看到丰臣还是那副样子, 猜想就算我要死他也是不会出手相救的

“等他完成变身便是你的死期!”

“闭嘴啊~ 个老匹夫,没有我。。。。”我喘着大气吼道 “没有我,看你们怎么找黄金圣骑”

“自有天命, 我承认你是扮得最像的一个, 还能撑到现在!”

盔甲的手开始变化成淡绿色的长爪,等待能量聚集,看这速度再过数十秒就要攻击了

“扮你个大头~ 我本来就是!!! 你很清楚地~”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就是手札中的人!”

我体力消耗殆尽,现在这巨怪,无论是体格还是实力都高于我不止一个档次,要是等他出招我必死无疑的,就这几秒看我能否扭转局面, 如果是真命天子, 那我接下来这击只许成功,机会就一次

《“一定要活下去啊” 这是亚也在病床上留给麻生同学最后的一句话》

我突然提速跑到丰臣背后左手扣住他脖子,右手执起武士刀,刀刃随即被启动了开关似地,被层绿色包围住

丰臣并没有因此而失惊乱了阵脚, 反而若无其事地反问道 “你不会以为劫持我就能避过攻击吧”

“看看噜” 我冷笑道,手扣得更紧

虽然盔甲变身没有停止, 可是它头却转过来望着我俩,说明它对我做的事有所避讳了

“它是不会为了我手下留情的” 丰臣冷言提醒道

“闭嘴, 过去!”我在后面推着他朝巨盔甲移动

“我预着和你一起死了” 丰臣边说边照我指示朝它走过去, 武士刀的绿光忽然越来越亮

我紧紧盯着巨人的一举一动,它却望着主人丰臣, 而此时变身已经完成

“杀了他!”我俩与巨人不到十步之遥时,丰臣忽然朝巨人吼道

就在那一秒说话的空挡, 巨人的双腕被一道绿光从上穿过, 双手随即落下, 动作不快却发生的极为突然, 连丰臣都傻住了,而我不敢停顿, 夺下断臂长矛用尽全力朝巨人的心口刺了过去

这击并没有撂倒他, 反而激起他的怒火, 盔甲随即炸开, 真身出现,一头红褐色短发的肌肉巨人,他闭着双眼,头四处转似在找寻, 耳朵不停竖动

我悄悄拾起碎石朝他远处击去,他头马上转了过去, 这样的试探重复了好几次后我基本确定这人是个瞎子, 只要不发出声响他就察觉不到, 在没有重甲的保护下我胜算就大增了。

我一边扔这碎石引开他注意一边悄悄蹲下拾起断手,摘下黄金手套。此刻丰臣眼神凸显惊讶、我没有理会他, 待手套戴好后,再慢慢握住武士刀, 并利用刀尖于地面发出摩擦声震慑它。 丰臣之前说过, 凡人只要能驾驭到神器, 魔力就会倍增, 此刻得以应证, 刀刃的光层变成了刺眼的白色, 整个地洞仿佛在烈日照耀下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巨人听到刀尖做响, 转头朝声响处狂吼并握拳出击。。。可数秒后,他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黄金圣骑的手套依然戴在我手上, 它让我魔力提升到魔级的顶级, 他的拳波还来不及出手, 白色刀光就迎面从其胸前穿过将他劈成两截。巨人倒地那霎, 金光突然暗灭,神器转眼成为普通的金丝手套

“没想到数百年我都未驾驭的了它, 今天你第一次戴上就能掌控它,还击败了霍尔德尔(Holdr)”

我面上虽无异, 心中却是着实一诧 “oh my god, 这巨人刚才俺就感觉有无比强大的邪气, 原来是传说中的黑暗之神啊!! 他没倒在瓦利的剑下,却死在我这无名小卒的手上,真不知奥丁得知会怎么想” (也许会感谢我帮他除掉了这不听话的逆子)

丰臣秀吉走到我跟前
“神话年代他被瓦利囚禁于此数万年,铁匠米勒被杀后先知放它出来拿走其神性,由我控制它保护剩下两件神器。说到底他只是验明身份的工具, 今日总算完成了”

我蹲下麻痹的双腿,解下披在无头尸首的披风收于背囊
“这手套并不是百分百能驾驭吧? 毕竟我不是黄金圣骑。”

“说得不错,但你已经很强了, 世上除了黄金圣骑恐怕也只有你能驾驭它,看来你果真是圣骑的找寻人(囧啊!!!你早信我也不用打架了,还险些丢了俺的小命啊, 老大!)”

“无所谓了, 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解咒的方法了吧~” 既然身份都已确定, 我真想不出还有啥可以刁难的。

“想要解咒的方法, 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说着揣出张被撕烂的碎布丢给我,深蓝色的,看边纹有点像是女人用的头巾,又有点像某制服上的,天晓得

“我怎么知道”我随口回道, 心道这玩意满大街都有可能掉下或扯下的玩意,有什么稀奇的,非要我现在作答,况且更要紧的是它和黄金圣骑没半点关系,边都搭不上

“你当然不知道,所以才要你去找答案”

“我去哪给你找啊~ 大哥” 我瞪了他眼 “你不是要我在这给你憋出个答案吧?”

“我会送你去个地方,答案就在那”

“那你先给我解咒的方法,我在和你去! 否则。。。。” 我露出凶光

丰臣秀吉掏出一柱香,食指轻擦香头,一缕青烟升空。周围霎时明亮了许多,而我忽然发现他背后的墙壁上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图腾,像是一团火焰又像一只跳舞的树藤,总之很诡异

“杀了我,除了得到具尸首,你什么都没有,而你朋友也死定了。你有一柱香的时间,去不去就随你了”

我一声苦笑,碰到个“无赖”霸主还有什么折呢
“那我要去的地方在哪,怎么去呢!?” 我边道边脱下手套

“去了你便知道,等你看到后面那个”说着他指了指后面的图腾“找到一样东西,你就会自动被送回来。机会只有一次,拿不到我要的,后果自负” 说着他看了看我脱下的黄金手套 “我劝你还是带着它吧,以防万一”

“莫非有不速之客?”

“这可难说” 说完向我诡异一笑 “准备好了吗? 别耽搁太久,你朋友可等不了那么久呢。不过你大可放心,那地方你并不陌生!”

我正想问他哪啊这是要去, 白光从眼前忽地闪过,两脚一悬。。。。。

 

<10:25 am>

地点:某高中课室

风和日丽的早上,吹着暖洋洋让人全身酥麻的微风,某高校的课室内,闷热的天气和无聊的内容早早让讲台下的学生东倒西歪了

解救的铃声一响,班里的男生就像打了鸡血弹跳起来

“等会去大礼堂,大家要努力啊”

坐在最后一排的金毛男等人快走光时,忽然像触电似地抬起头,模模糊糊望着周围,然后摸摸脸和头发

“Shit,又穿越了!”
不用说是谁了吧,他下意识摸了下裤子,跟着掏出钱包(这仁兄和我习惯一样,喜欢把皮夹子放在裤子左口袋)。。。。“稻本纯一”我拿出居民身份证轻声念道,差一个字就是名人了小子,身份证上还写着居住地是“藤白市”,应该是这吧我想,不管怎样眼下的我是在日本这点是没错了。。。(我该感到庆幸,还好没被送到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或者战火纷飞的年代,就冲这点回去我也要杀鸡还神才行!)

再看看还有什么啊,哟,有学生证耶, 咋眼一瞅,相片中的男子长得很流氓啊!哎,为啥次次都附身在这种货色上呢?

可一秒钟后我神情大变,呆望学生证上的大字,微颤着嘴唇
“东。。。。东。。。。东”(咚个里咚呛???打鼓啊?)“东高中,这是。。。一升空间??” 我像着了魔一样环顾四周,还特地跑去窗户旁:没错,就是东高中,,亚也曾经隔望着这操场而脱水晕倒那一幕像烙印似地烧在我的脑海中

这下我才恍然大悟,回过魂来,那个扯下的碎步和上面的花边就是东高中女子水手服的领巾上的。东高中,一公升的虚拟空间,他到底想让我找什么答案呢,不会就是让我鉴定这块布吧,那我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

“纯一,磨蹭什么呢,快点! B班彩排要结束了,到我们了!” 一个矮冬瓜男生冲进来喊道

我伸手看看表,正好十点半,现在不是有多少时间的问题,而是我要去找一个连问题是什么都不清楚的答案。。。。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啊!!!!!

 

{

<时间不详>

 

淡蓝色地森林,乳白色的小溪,暗紫色的草地上飞着点点萤火虫,童话般的诗境,一位身披野兽皮革的少年,面对被粉色光环包围着带着翅膀的仙女,但谈话却并不像是凡人与仙人的对白,因为少年此刻口吻充满了怨念与质问

少年打破已久的沉默,忽然上前抬手怒指仙女
“是你把她关在这的。 我就是不明白,上次你要的海豚我不是给你了,我和你已经两清,你还来烦我干嘛!?”

“我可不记得这么说过,上次我只是说给我要的海豚,便放你回去” 仙女冷笑回答道“况且这次是你自己来的,我可没来抓你哦,你一来就咬定是我把她关起来,貌似现在可是你来烦我哦”

(此少年便是我在雪山坠机后见到的那个长相十分似麻生同学的菜贩子老大)

“想怎么样吧,我人都来了!” ‘麻生’同学口吻不改 “不管你是要放人还是帮我把她弄出来,只要你答应我做什么都可以”

仙女笑着调侃道 “又要来做买卖了,那这次你能出个什么价?”

“那看你要什么,我这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两大粮仓都在我手上现在! 只要。。。”

“你觉得我要粮仓有用吗?”

麻生噗一声冷笑道 “你不会不知道粮仓对冷冬国的重要性吧,五个我占了他两个,你只要放了她,这两个我还给你就是了”

“什么时候我成冷冬那边的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你还不还他是你的事,对我毫无用处,别想拿这个做价钱。不过呢,我要的东西确实有,你能拿到。。。”仙女收起轻藐的面容,向前一踱 “我就能把卡尔森的族长,也就是你口中的她弄出来”

“说吧,什么东西,在哪?” 麻生倒也不畏惧,顺应切入主题

“一双手套,金色的”

“黄金圣骑的??” 麻生轻轻回问

仙女点头 “看来不用我解释了”

“跟卡尔森做了那么久生意,多少知道点的” 麻生忽然想到什么 “等等,你之前想要的那个海豚,莫非也跟这黄金圣骑的圣器有关”

“亏你做贩子那么久,难不成每笔生意都要问那么细吗?谁还敢跟你做!”仙女瞪了他一眼~ 显然现在的气氛没有数分钟前那么紧逼,仙女和这个少年麻生倒像是老朋友一样,看麻生没有再发问,仙女继续道 “我要你拿的东西就是那只传说中的手套,你要去的地方介于身份我不能去,普通人更没有能力去。不过我可以送你过去,可是回来,我就不确定了”

“什么叫不确定啊!? 我过去了帮你拿到那手套回不来不是白搭啊!”少年瞪大双眼

“我说不确定,又没说不可能。启示手札上并没有肯定写到有回来的办法”

“又是启示手札”少年摇摇头 “那玩意到底是什么啊,我都听了不下十几次了,冷冬国和卡尔森都嚷着这玩意,我就不明白,既然手札都写了,那咱们不过日子看手札算了”

“手札就是神旨,你敢质疑吗?虽然我没目睹过,但是传话给我的这个人应该看过,总之你拿到那副手套,安全带回来给我,我自然把人给你弄出来”

“行!”少年也没的选择,只能顶着上 “最后一个问题,你总得告诉我这手套在什么地方,谁的手上我才能拿,要不我一个个去试,要试到什么时候”

仙女展露一丝神秘的笑意 “你认识他的,就看你认不认得出他了!”

“啊??”。。。。。。。

}

 

<10:31 am>

大礼堂最后一次排练结束,B班的女指挥非常满意且自信地收起指挥棒
“合唱的时候女低音部再大声点就更好了,辛苦大家了!”

礼堂喇叭传来 “请C班准备上场排练”

“哇,马上就要上台了,我爸妈也会来耶,好紧张哦”
“我有点尿急了”
“太离谱了吧,这么可怕吗?”
“去福利社买些蜂蜜茶润下喉”
“你快点啊,还有10分钟就要开始了,我们第一个上场!”
“安啦!”

女指挥望着全班离场后如释重负的喘了口大气,这时“咕咕”肚子又叫了
“又来了,一紧张就肚子饿”

福利社躲藏在礼堂右侧的梧桐路径边,不熟悉东高校区的是找不到这间福利社的。女指挥快步奔出礼堂,这是校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她掏出电话 “喂喂,哪一位?”

电话那头一把焦急的声音 “有没有见到你姐?”

“啊?? 姐出去一晚上还没回来啊?。。。妈,你先别急,我这就赶回来,你先报警吧!”

“不用了,警察已经来了?”

“已经来了?”女指挥皱了下眉头

“我上午才和爸爸去看你大姐,回到家就被洗劫一通,你哥被击晕了,送去医院,爸爸已经处理了,我只是问下你见到你姐了没,既然没有,就算了”这声音越来越激动,女指挥知道妈妈很少这么失控的,她能想象事情已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

“那姐会不会和那个神经病在一道啊,他打从出现,我们家一年就没太平过了,你打到医院去问过了吗?”

“没礼貌!”电话那头怒斥一句 “什么神经病! 行了,你放学不要自己回家了,我来接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女指挥收起电话,揣入口袋,心若所思的朝福利社踱去,却没注意她正在大马路中间,一辆“飞驰”而来的脚踏车撞了上去,一下子人仰马翻,幸好骑车的人有急压手刹,女指挥只是手肘擦伤,并无大碍,她赶紧扶起倒在地上的骑车少年

少年可能被撞懵了,死命摇了下头,完全不顾一旁搀扶的女指挥

“你没事吧,真的很对不起”

少年没有对视,摇摇手心不在焉地扶起脚踏车,并看了下表,这神情比女指挥更显得心事重重

少年上了车缓缓地骑去,要换成平时女指挥一定会叫住少年,至少会亲自陪他去医务室,可现在她自己完全没有这个mood

“理加,没事吧”福利社的大婶老远就跑了过来

她摇摇头,大婶正搀扶起她,远处“吱”一声紧急刹车,几米开外的骑车少年忽然停下,丢下车子飞奔回来

女指挥以为是他落下东西回来拿,却没想到他突然用力抓实自己的胳膊
“RIKA?? 池内理加??你。。。你。。姐姐是不是池内亚也”

女指挥瞪大双眼,被这没头没尾的急问弄得不知如何应答

少年用力摇了下她
“是不是啊?你倒说句话啦”

大婶倒不爽了一把拽开少年
“用得着那么大力吗?人家是不是池内家的人关你什么事啊,你哪班的,这么没礼貌!”

很显然,大婶的一斥和女指挥的表情都说明,这位女指挥就是少年口中的池内理加,《一公升眼泪》中最小的妹妹,而骑车少年是谁相信也不用再多花笔墨

我没有时间和那位好心的大婶多做解释,甚至不顾理加的挣脱就把她连扯带拽的拖出校门,在这当中,和校门的执勤老师还发生了肢体碰撞,几分钟后我清楚自己已经成了“挟持人质”的问题少年,校方很快通知了藤白市的警方,而这给池内一家不幸的遭遇又添上了一笔

跑了多久不记得了,总之跑到我双脚都麻痹,到了一个没人的社区公园角落我确定没人跟来才止步,我原以为她会有很多问题要问,可她此刻的眼神却又暗示似乎我“挟持”她是在情理之中?

“我不是坏人,你放心” 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合理的开场白 (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在这空间我除了和你大姐有过接触就没人能信我了)

“是不是坏人不重要,你想干什么?” 理加出奇的冷静让我有些诧异,或许和电视中曾经天真烂漫的反差吧,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是高中生了,离开电视中角色的年代应该过了好多年,平淡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沧桑,我能感觉她经历了很多不寻常的事

(既然她已经帮我切入主题,也省了很多时间解释)
“我想你帮我。。。。”我沉思片刻继续道 “帮我找样东西”

“就这样?” 理加质疑问我 “你绑架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找东西”

“我不是绑架你,是我没时间了” 我看了看表又过了15分钟了 “这东西关系到我朋友,而且也和你姐姐有关”

“你是不是和那神经病一伙的!?” 理加语气多了些愤怒 “你们把我姐绑到哪去了,你不放我姐,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的!”

(哎??什么跟什么啊,谁是神经病啊—虽然神经病的经历我并不陌生,以前就附身过一个,可现在谁又绑了亚湖啊)
“你信我,我没绑你姐。。。。 我说和你姐有关不是说。。。。。”(糟糕,接下来说的她肯定不会信的,但不说吧她一直不合作我能怎么办!)

后来我还是选择真情表白
“我说的不是池内亚湖,我要找的东西和你大姐有关”

“大姐?”听完她瞳孔快放大一倍,可一秒后随即就怒斥道 “绑架就绑架,不要找我大姐做借口,更不要侮辱她,你知道自己多可耻吗!!!?”

我就知道她会这反应,正常的,换成我可能上去就一拳了
“请相信我,虽然这事我无法证明,至少在这个空间,我没有任何证据、、、、”

“还狡辩说你和神经病不是一伙的,连用词都一样。。。空间!!! 那你又是从哪个空间冒出来的,是不是也是什么。。。什么冬眠禁地,卡尔森族和黄金手套之类的!!!”

“你说什么???” 我诧异了 “卡尔森族?黄金手套???他是这么说的? 那神经病呢,是谁!”

“和你一样,也是个神经病!!” 理加愤怒地回道 “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我要回学校了”说完转身要走

“等下!!!!!”我喊住了她,说着从口袋掏出了那双手套并戴在双手,但这个举动并没有让理加消除质疑
“又是哪个商店买来糊弄人的吧。。。。”

她话音刚落,我双手燃起白色光环,这是我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了,跟着地上的小碎石也被缓缓吸了上来

“他指的应该就是这双手套吧”

“你。。。。”理加退后两步 “你叫什么?”

“他是不是在找一个叫川添明的人?如果这样,带我见他,只有我能救你二姐”

“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昨晚就和二姐从医院出去再没回来,家里也被洗劫了,自从那人来到我们家就一直厄运不断” 理加的口气发生了180°转变,她开始有些害怕了

现在直觉告诉我,这人的出现必定和我找的东西有关。我还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升空间已被污染~ 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因为如此纯净的空间也能被“外人”随意进出,这只能说是一种污染,而一些不属于这个空间的人与物都是污染品,必须要消失,这其中包含了我,所以我心里暗自下了决定

理加打算先带我去亚湖上班的地方,也是《一公升眼泪》亚也人生最后所在的地点—常南大学附属医院,在那或许能够找到线索。

在去医院的巴士上,我不放过一点空余时间,希望尽快掌握‘剧情’,所以开始收集情报,
“告诉我那神经病来这除了找我,还有提及什么事情,不要漏掉任何细节”

“其实大多时间他都是在常南医院,也是在那和我二姐认识的,听二姐提过原来这病号是遥斗哥的,遥斗哥是大姐东高的同学,那神经病还问为什么遥斗长的像他,我怎么看都不像(长的像遥斗???。。。。冬眠禁地,不会是他吧)。二姐只把他带回家来一次,我晓得那次他是求二姐带他来的,一来就问我爸爸妈妈知不知道川添明,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人,他还在以前大姐的房间逗留很久,爸爸那天就有点不高兴。还有一点很奇怪,这个病人一开始不是我二姐病区的,而且我二姐很防他,可后来他们走的越来越近,有时候深更半夜我二姐还要主动去医院找他,那时我还想他们是不是。。。。。”

说着理加摇摇头补充道 “应该不会的~ 不过厄运从那个神经病来我们家后,就一直不断。先是我在学校被袭击,然后二姐也被不明人威胁,弘树被绑架,后来更离谱,东高的校舍,常南医院被洗劫过,就像今天我们家,连我大姐的墓。。。”说着她有点梗塞

我发现口袋有包纸巾,就给她递过去
“对不起”

“妈妈爸爸早就让二姐不要再和那个神经病接触了,可二姐像着了魔一样” 理加擦眼泪的动作引起了周围乘客的注意,其中有个老头还不停摇头 ,以为我把她怎么样了呢

我们沉默一会,还是我打破僵局
“为什么认为是那神经病带来的厄运?说不定刚才那些只是巧合罢了”

理加微微摇头轻声道
“我也曾经觉得可能是巧合,但细细一想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巧合,未免也太戏剧了。神经病刚来是要找那双手套,可不知为何,竟然在意起大姐生前的一些东西,例如日记,去过哪些地方,甚至说过什么,在医院做过什么,连大姐曾经发表的诗句他也开始注意。没多久警方也开始注意了,连医大的医生也来我们家询问,可是都不告诉我们原因,二姐从此就开始神秘起来,好像隐瞒了很多事。是不是大姐生前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我想了数分钟才回问
“你刚才说你,还有你二姐和哥哥曾经遇袭过,那袭击你的人说过什么吗?”

“二姐遇袭发生什么她一直隐瞒,连警署都没有太多话。我这边遇袭歹徒倒支吾过几句我听不懂的话,没多久东高的画廊就被洗劫了。没隔几日,常南医院在晚上也被洗劫一次,新闻讲伤亡了六名值班的医护人员,其中一个受伤的护士说洗劫的人在找遥斗哥,不过那个星期他出差,才幸免遇难,跟着一个星期后他家就遭到盗窃,听说所有的画都被盗走,伯母还受了轻伤。这个月弘树也被绑架,跟着今天我家就被洗劫一空”

“如果你刚才的假设是成立的,那有两点可以确认。一,除去那神经病外,不止一个想要抢到一些属于这个空间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和你大姐有关(其实应该是和一升的剧情有关,仔细推敲不难想到,被劫的人和地点都是剧情曾经出现的地方,所以他们要抢的东西也必然是剧情出现过的)” 我望到车窗外已经可以看到常南的的大楼,站了起来

“那第二个呢?”

“那你要先回答我,知不知道刚才说的那些洗劫中少了什么与你们家有关的东西,特别是和你大姐有关的”

我们俩下了车后,她在站台上杵了好一会才回答
“其他我不清楚,不过听二姐说遥斗家那次,二姐画的那副画被盗走了,不知道这算不算”

“你二姐的画怎么会在遥斗家?”我追问道 “什么画啊?”(我不记得一公升里亚湖有送过什么画给遥斗啊)

“是我妈前年送给遥斗哥的。我二姐曾经在亚也姐病重期间,画了幅名为《某日的清晨》,画中是全家纪念亚也姐第一日上东高的写生画,还获得审查员特别奖呢!”说着她脸上泛起自豪的笑容

我知道,相信看过一公升眼泪的观众也晓得,亚也在生的最后几年还回过东高看过那副获奖的画,那幕现在还沥沥在现。可那幅画中会有什么线索呢,又会隐藏些什么秘密呢?

“那第二个呢,你还没说完呢”理加打断了我的思绪

“说明他们要的东西还没全到手,要不然不幸不会一直发生”

“他们要这些东西要干嘛呢?”

(直觉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和黄金圣骑有关)
“我反而更想知道他们想要的东西还有哪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你所谓的厄运”

当走到医院正门,也就是急诊的大门口(电视里亚也送花给优花爸爸通过的那个电子门),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公升的第一男主角,麻生遥斗,穿上白大褂更显英姿勃勃,帅气凌然。他看到理加,大声喊道 “你怎么才来,伯母刚才一直你手机没人听呢! 她快急疯了”

理加立即掏出口袋电话才发现手机已经裂了,是之前被撞倒摔坏的

“我现在就打电话报个平安,还有13号病人找到了!” 一边说着遥斗一边拿起手机拨打

“那我二姐呢!?” 遥斗摇摇头喘着粗气,然后走到一旁

13号就是理加口中那个精神病,很快一辆救护车在警车的护送下开了进来,接着一片混乱,层层警察包围着将一辆担架车推进大楼,我根本就看不清担架上人的样子。而且警察布置了两层perimeter,除了病人和医护人员,任何人不得进入急诊大楼

遥斗先陪理加去警察局,她一家都在那,那时我反而变成一个透明人,急中生智只能从边门潜入清洗房换了身脏病服,混了进去。。。。

我从打晕的警察口袋拿到了这间特殊病房的钥匙,并扒了他的制服。还好没人。病床上捆绑着一个满身泥巴的平头小伙,手臂脑袋贴着不少感应器,仔细端详,确实不像遥斗啊,不过应该和我一样是附身了吧

我坐在他一旁,用带着手套的手推了推他肩膀,奇迹发生,旁边的脑电波开始有了很大的起伏

我可以感应到他身上一股与这里人不同的“气”,这点特意功能自从大原岛回来后我就拥有了

他缓缓睁开双眼,原先看到我还想继续闭眼不理,可一看到俺手上的手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用介绍了吧,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菜贩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卖菜的” 他上下打量着我

“你拿了我的海豚手机,我还没问你要呢!” 我继续道 “长话短说,亚湖人呢?”

他看了看我冷笑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帮警察一伙的!”

“用下脑子吧,我要是敌人,你现在就不可能和我说话了,不是吗?所以我和你在这空间是同盟, 你只能信我”

他想了会低声说道
“她被劫走了,我知道是谁”

我把扒下的制服丢给他道 “快点换上,我没多少时间了”

(其实还剩多少时间我不清楚,要看那柱香能烧多久了,但耽搁越久小衣她们就越危险,此时的我经历过数次惊涛骇浪,已培养出一个定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回去肯定能回去,回不去再努力也没有办法,船到桥头自然直,所以这次不管任务有没有成功,底线就是将这空间所有的污染物全部清除,包括我自己)

暂时摆脱时间的束缚,心情倒轻松了不少。对于我来说首先要了解到底和我们作对的人都有哪些,菜贩子这一年分析出至少3帮人是不善的,警局有一批以大岛为首的, 医院一批由神经科副主任横山的,还有一批背景不清的黑影

抢到的东西和亚也有关系的,掌握到有两份:遥斗寓所那副《某日的清晨》和刊载了亚也日记的《残疾人交流会期刊》

而菜贩子在第一次拜访亚也家时拿走了理加为亚也所绘制的《红叶》,藏在一处妥善的地方(不记得是什么了,看看11集4分30秒的时候吧,理加在远足的时候画的)

还有一个重要信息,菜贩子告诉我有次在病床被他偷听到横山主任的电话,有讲过还剩下一样,在加上他们已经到手的两样,所以肯定在这空间要收集3样东西,这样件数和东西都已确定

我和菜贩子跑出医院后躲在熟知的大桥底下(这处电视出现过不少次,上东高亚也路上摔了下巴,妈妈带她去常南就经过的大桥,下面是条小河,忘记的读者可以再看一看回顾一下哦^_^)

“藤白警视厅就在桥对面两个街口,救人不难。可。。。。”
我接住他的话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何况他们只剩下一样东西,你暴露行踪不是给他们机会。”

“那就不救?”

“当然要救,不过不能只是救, 咱们还要制造点麻烦。刚你不是说两样东西都藏在警局?我们明为救,暗自把那两样也抢回来”

“那两样都被大岛所在保险箱呢,而且这人有魔力不那么好对付!”

我戴着手套朝他挥了一下 (他有魔力,我也有,我还有这手套呢,谁怕谁啊!)

营救+抢夺行动十分顺利也十分迅速,整个行动的casualty是0。为什么呢?因为警察部大多数干探包括那位大岛本人都出去追捕医院逃走的菜贩子,留守的菜鸟巡警基本一招就把他们吓倒了,而那《某日清晨》和《会刊》在没有人守护的前提下,被在下轻而易举的拿回。

为了不让更多人受牵连,亚也一家决定去潮香老家避一避。但临走亚湖却坚持留下,她希望可以帮助我们,更希望能够帮到她姐姐,从她坚持的眼神中我相信她已经相信我们的身份。虽然潮香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扭不过女儿,只能拜托我们多照看着她,并把亚也身前用过的手机留给了亚湖,因为亚也的电话并没有被敌人列入监控范围。在递给亚湖的一霎,我看到了久违的“海豚”,顺便瞪了眼菜贩子:小样,这只才是“原版”的呢!你拿我的山寨品有鸟用啊

在送走了亚也一家后,我们3个又回到桥底,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我脱掉东高的校服,和菜贩子顺便换上亚湖从家里拿了些弘树的便服

“现在怎么办?”亚湖问道

“找个僻静的地方,这人太多了” 菜贩子回道 “去白鸟山吧”

“在哪?太远也不方便”我套上褐色外套

“沿着这条河下去4-5公里吧”亚湖指了指河边的石子小径

4-5公里走了快2个多小时,还好换的是球鞋,如果是之前的皮鞋脚皮都不知道磨了几层了

太阳西斜,我们终于步入了白桦林,也就是白鸟山脚,这山不太高,100米都不到,最多只能称之为山丘。可整山都被白桦树覆盖,当橘色的夕阳洒上,犹如一只飞翔的白鸟披着闪亮的羽毛般,相当地美。这个景色在电视中没有出现过,要不是来过,我还不知道原来藤白市原来是背靠群丘,面对山川的盆地小镇

我们挑了个空旷地坐在树下的绿草上,亚湖从背囊拿出水壶递给我俩
我则把3样“物件”平铺在草地上

左边《某日的清晨》,中间是《红叶》,右边是五本《期刊》
(顺道大家一起温习下这两幅在电视作品中的画吧)

 

我随手捡了根短枝先指着《某日的清晨》自言自语起来
“这幅应该是2009年年末画的,亚湖进东高中的第一年获得的奖项。” 跟着移到中间的《红叶》 “这幅也是2009年年末画的,理加远足时候画的” 最后我轻轻敲了右边的5本周刊 “这5本中4本是08年后半年,1本是2009年10月的”

我轻轻抽出09年的那本,现在初看这3样‘物件’已有两个共同点, 一)都和亚也有关,《某日的清晨》当中有亚也,《红叶》是理加送给亚也的礼物,而《周刊》刊登着亚也的日记和作品。 二)它们的诞生都在2009年

一旁亚湖轻轻问菜贩子
“他是谁啊,怎么那么清楚我家的事”

“和我一样,不属于这的。但又和我不同,这家伙几乎了解这儿的一切呢” 菜贩子说完走到跟前,我正在翻看2009年的周刊,却找不到任何亚也的作品

菜贩子正想发问,却被我捷足先登 “亚湖,这本09年周刊没有你大姐的作品啊,杂志社为什么会寄给你们?”

亚湖上前一望回道 “这本是没有刊登我大姐的作品,却有介绍我大姐入读的学校。。。”

“是不是那家养护学校啊” 我抬头问道

“嗯,朝日奈养护学院。离这不远,翻过这白鸟山沿着迦耶湖走大约半公里就到了”

菜贩子道 “那奇怪,大岛和横山怎么没去那里?”

“解释只有一个,他们不知道这养护学院和你大姐有关。”我站起身活动一下麻痹的双腿 “这么看来,似乎我们和对手都掌握了一半的讯息,但同时我们又欠缺彼此的那部分。”

“怎么说?”

“对方知道要抢什么,却不知道抢来后怎么破解。而我们呢,虽然不知道要抢什么,可如果给我们拿到就有机会解开谜团,原因就是敌人不熟悉这个空间和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发生在亚也身上的”

“横山和大岛还有他们的手下我查过,都是和我一个时间到这的” 菜贩子补充 “但我依然坚持还有一个人没现身”

“这你不用担心,现在三样物件都在我们手上,对方不会坐以待毙,相信不久他们都会赶来的。 我们反而要争取时间,趁对手发现我们前把这三个物件解密才对。”

“那我们现在赶紧去养护学院吧!如果那边还有线索的话” 亚湖正欲背上行囊,我举手止住她 “别急,要去也是晚上。我看这儿挺安全,敌人短时间不会发现的”

菜贩子蹲下盯着物件
“可光是这两个共同点还是没有解开谜团”

“亚湖你的画是以豆腐店为背景在东高和家里创作的,亚也的日记多数都在医院和养护学院写的, 那理加呢,她当年是去哪远足画的这幅红叶,你知道吗?”

亚湖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激动喊道
“哦!说到这,我还真忘了! 她们班那年远足就是在迦耶湖,还能看到养护学院呢! 不知道这个会不会也是线索呢?”

(啊?就这么多啊,这最多只能算伏笔,又不是啥重大的突破)
我微微摇头
“不晓得。迦叶湖,池内豆腐店,东高中,常南大学附属医院,还有朝日奈养护学院,听上去并没什么关联”

菜贩子打断道 “等下,你不是和我说那个遥斗讲过横山三个月前还有去过你们的那个寺吗?”

“那只是去祈福拜拜,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有!”我接道 “对手不可能没目的的去一个地方办事。你们说的那寺庙在哪啊?”

菜贩子随即长叹一声 “就是他们市町的一家寺庙,叫普济寺,这的人冬至新年都会去拜拜。我和亚湖也去过几次,真的看不出什么和黄金圣骑或者冷冬有什么关系”

(友情提醒:这寺庙也出现在电视中,第七集刚开始时池内一家冬至去拜拜的地方就是了)

亚湖眉头一皱 “那又会有什么关联,感觉是不是被你们复杂化了”

“不会,答案一定在这些‘碎片’中,以我对先知和手札的了解,没有一条线索会是多余的。对手选择的地点和东西一定是看了手札”说完我继续拼凑思路
不要说过份自信,我对先知和手札的威力以及线索排布已经有些熟悉,尤其在这样的陌生环境,直觉和自信通常在我这都是对的~

不过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陷入窘境,在没有任何头绪情况下,心情也有些烦躁。又经过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后

菜贩子蹲在《清晨》那画前自言自语起来了 “这画都看了快一百次了,除了伯父的姿势外,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弘树,瑞生,潮香,理加,亚也,亚湖,豆腐店。。。”

“Chotomade!(等等)”我忽然向触电一样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菜贩子一头雾水
“发现什么了?”亚湖则与我神情一样

我激动地回应 “刚才的话啊!再说一遍!”

“ 我。。。。我说这画看了一百多次了啊,然后。。。除了伯父的姿势之外没什么可疑啊,难道是伯父的姿势!??” 他正想看再看瑞生在画中的手势,我再次喊停 “不是这句,下面的!!!”

“啊?下面的。。。。那下面我就说他们家的名字啊, 这会有什么线索??”

亚湖怕我触发的灵感会消失,马上补充“他说弘树,瑞生,潮香,理加,亚也,亚湖, 豆腐。。。”

“That’s it~”我站了起来 “理加,亚也,亚湖。。。。。。刚你们说山后面那湖叫什么来着?”

“迦耶湖!!!”两人同时回应

“迦耶湖。。。。加,也, 湖” 我轻轻的默诵后,视线转到中间一副 “红叶。。。。弘树, 理加是在加耶湖取景完成的《红叶》,而它附近又是养护学院,养护学院又是那期周刊的介绍对象,亚也又在那渡过2年,这么一看似乎能够逻辑性的串联起来了”

这下菜贩子和亚湖都看出其中的玄机, 给我们打了针兴奋剂, 证明这些‘碎布’是相连的,就看要怎么连贯起来(需要注明:日文的迦耶湖和“加 也 湖”的发音是完全一致,但弘和红的日文则不一样,中文读法一样。可能读者会问为什么会硬塞一个中文发音相同的呢?其实如果大家回想高德兰的经历,或许还记得当初为了提供12完结星的线索,先知就用日文留给我一份羊皮卷,这是防止‘外人’破译的一条防火墙。而现在这空间,本地人都是说日文,所以他要确定最后能解码的是位会中文的人)

“那就是说迦耶湖有线索了,待会去看一看就大白。但目前这样,画还没有完全解密呢~ 如果这幅是切入点,没理由落下伯父伯母的名字没下文啊”

“潮香,瑞生。。。” 我用同理开始反推 “地点还剩下哪些没放进来的!帮我列出来”
菜贩接道“池内豆腐店,东高中,常南附属医院。。。。。。”
“还有普济寺,如果也要算进去的话”亚湖补充说 “就剩这四处是他们曾去过的”

这四处的共同点都在《一公升眼泪》电视剧中出现过,亚也当时都在场

“常南医院心血管科真田瑞生大夫!” 亚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他今年和横山大夫走的很近哦”

菜贩子接着道“我也想过他,但问题是这只有瑞生,没有潮香啊。”

“最主要这人没有和电视剧有关联” 我这随口一说让他俩愣住了,我才知道失口,改口道 “我的意思是直觉不太像”

“我还是认为最不可能的才是最有可能的” 菜贩子转头望了望我

我发现虽然和这菜贩子只有两次见面之缘,但我俩似乎有着不一般的默契,他想的正是我想要说的 “最不可能的地方会是哪?”

“医院,豆腐店,东高中,都被洗劫过,有的还多次,如果真有线索对手不可能空手而回,反而。。。” 他刻意停顿了下

“普济寺” 完全和我想到一块了,这座寺庙虽然只在电视中出现过一次,反而这种只出现过一次的场景更有文章可做。而那个横山就去拜过一次,还是悄悄去的,和其他几次洗劫形成显然对比

亚湖拾起画和周刊
“现在快天黑了,呆在林子也不是办法,现在是去迦耶湖还是普济寺要做决定,这两地方是反方向的”

我看看表然后道 “分头行事,我去普济寺。你们俩在迦耶湖入口等着我。对了,这去普济寺要多久?”

“远着呢,坐车也要一个钟头,还要算你走到公路的时间呢”菜贩子道

“知道了,我们对下表,现在5点整,ETA 9点我和你们在入口处会和。亚湖,把你手机号告诉我”

“哦,XXX-XXXXX”

此刻夜色阑珊,一轮淡色弯月已悄然挂起,林子不知不觉被吵杂的蟋蟀蟾蜍声侵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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