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 17 (走上杀人的不归路)
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而又全新的自己, 我心里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自己再也不用做一个精神病, 再也不用担心醒来後身边一堆警察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也不用担心那边的亚也会怎样怎样(想到这偶就有点郁闷), 现在的我是一位帅哥医生(老弟, 是江湖郎中吧…), 而且还是位钻石王老五, 住豪宅开好车, 这种生活真是爽到掉渣了! 但同时我又害怕, 因为我要去的地方是去上川精神科, 现在所有案件的”发源地”, 听到这名字已经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真不知道这次到那里上班会揭开甚麼阴谋出来, 会不会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呢? 还有小香…我还得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才行.
我不停地跟自己说 “现在我的名字叫川添明啦, 千万别说成是Q哦, 川添医生!” 瞧瞧我的打扮,这身名牌西装和皮鞋配上副皮而卡登的细边眼镜, 还有楼下那部黑色的Benz CLK-320. 哇…., 去把MM真是一流了…(对不起, 偶色心又起了)
YY归YY, 我其实一早就来到了医院, 就像孤独说的, 面试很顺利, 几乎我都不用说甚麼, 上川的管理层就已经高薪聘用我为高级医师(那堆材料估计背景很雄厚吧). 我刚才那些感慨是在精神科的职工厕所里发出的. 现在我正准备去见这里的第一把交椅, 精神科主任—川岛芳子(呵呵…名人耶, 还是甲级战犯呢…)
“515房, 就是这里了”, 515在走廊的最底端, 看这门的大小里面的面积应该有普通医师办公室四五倍, 而且 “门牌” 也是用比一般医生大出两倍的古铜板, 上面刻着她的抬头和姓名.
我敲了门进去, 看到里面4个白大褂加一位坐着的老巫婆在等着我. 相信这位巫婆就是川岛芳子了. 我知道这样称呼一位素未平生的老人有点过份, 可是我是个诚实的人, 我不能媚着自己的眼睛告诉你们她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婆婆. 有见过慈祥的老婆婆浓妆成这样吗? 尤其是她那双可怕的眼睛再配上深黑色的眼影和假到不行的眼睫毛更让我标冷汗, 啊….看过迪斯尼出品的白雪公主吗? 跟里面那个王后很像, 只不过现在是真人版.
“欢迎你加入我们精神科, 川添明医师” (老巫婆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寒气)
我鞠了一躬 “这是我的荣幸才是. 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老巫婆站起来, 走到那四位白大褂的旁边
“介绍一下这里的同事给你认识…”
第一位高个子秃头中年男, 麻生户男, 精神科副主任 (就是一副老色狼的样子…难道姓麻生的都能当医生?)
旁边第二位, 真是瘦弱到不行了, 看他面黄肌瘦的样子, 可能风一吹就能倒. 他要穿着病服, 我准以为是这里的重病号. 小林XX(后面的没听清楚, 老巫婆是不是带假牙啊, 说话这么含糊不清). B/C病区的高级医师(跟我级别一样…但样子就差远了!)
第三位, 长得很平凡, 最突出的就是他的左下颚有一颗超大还长毛的痔. 江口雄太朗. D/E病区的医师 (看来这里应该不下有4个病区. 所谓病区就是根据类别等级划分的几个病房区)
第四位, 不用介绍, 我知道他….丰川小样, 就是他在警察局拿走我性格的. 原来他在这里也是个重角色, 不过这个不是关键, 而是他的负责区, A病区. 还记得那个A-list吗? 我怀疑全名可能是A区的病号表. Q曾经就是A病区的病患.
“川添医师, 你以后负责的是G病区, 病人的资料和一些以前的病例我已经叫人送到了你的办公室了” 说着老巫婆递给我个资料袋 “你的办公室是302房”
当我们互相介绍完後, 我忽然留意到丰川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不, 应该说很怀疑. 走出老巫婆的办公室, 他竟然走到我面前问道 “我们以前见过吗?”
(老弟, 我们不单见过而且还很熟)
我笑了笑 “我第一次来这里上班, 应该没有吧”
“是吗?” 他也笑了笑(他的笑容里总藏着一些诡异的成份) “或许吧…”
无论是电梯里还是走廊, 我的回头率和微笑率都很高, 尤其是护士MM, 看来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啊. 这里的上班环境还真好, 清一色女性~
我进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 小护士就敲门进来了
“川添医生, 这是今天的预约时间表. 您的预诊时间是从上午9点半到11点半…然后下午2点开始寻房, 从…..” 这个小护士虽然长的有点大众化, 但声音很好听. 看她很认真的跟我解说, 我猜想应该是位很敬业的护士吧. 而且她笑的好自然, 绝对不做做, 这是很可贵的哦!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 “秘书”, 连上班心情都不一样了.
我接过她手里的预约时间表, 笑着说 “我第一天上班, 以后请多多指教哦” (口乖好办事…..我发现自己是个蛮 “和蔼”的上司耶……你们去吐吧~)
她出去後, 我环顾了四周, 摆设跟电视里的差不多, 不过比水野的办公室要高级些, 因为我这有真皮沙发还有两个核桃木大书架. 里面都是关于神经科的书籍, 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放两本柯南漫画说不定我还会碰一下书架.
白日梦做完, 看一下预约表里小香MM是甚麼时候来呢…..
{泽尻惠里香 9:30am } (她来看病, 片场的工作不会受影响吧)
排在第一位耶(天助我也), 看来孤独的猜测很准, 人头马今天会倾尽全力要让小香住进医院, 我必须阻止这个可能性的发生. 就像孤独说的, 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要救偶像不会太难, 抗八袋吆!
“咚咚…”
“请进”
小护士进来鞠了一躬
“川添医师, 泽尻小姐已经到了, 可以叫他们进来了吗?”
(拯救偶像的时间到了….哦! shit, 我还没看小香的病例说. 算了, 等会直接问她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
人头马搀扶着小香缓缓的走进来
(**公告: 各位香迷, 这是剧情需要, 可能以下片断会让部分人不安, 还忘见谅~)
我眼花了吗? 这….这是小香? 不会吧, 那么憔悴, 头发凌乱不说, 而且脸色苍白, 嘴唇发紫, 身子还不时的打颤, 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眼睛也是一点神都没有, 呆呆的目视前方. 通过种种的观察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们, 这个样子绝对就是患有精神病的模样. (谁把你折磨成这样了…天啊)
“医生….医生!?” 可能我表现的太明显, 连人头马都看出来了
“她…..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都不知道要说甚麼了, 她到底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
“应该是医生你来告诉我们现在情况怎么样吧?” 人头马不停的来回搓着香的手, 可香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此时的眼神让我想起<一升>里亚也在妈妈的怀里大声嘶喊 “妈妈…救救我…”的情形, 跟现在的她很像, 无助和绝望.
我按了下桌上的按钮
“帮我倒杯热茶进来”
“医生, 她已经这样三天了, 是不是考虑让她留院观察” (你就想! 人头马, 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小护士把热茶端到小香的面前, 可她甚麼话都不说, 只是不停地打颤.
“你说她已经三天了, 第一天是甚麼情况?”
人头马开始做戏了
“那晚她从片场回来, 打电话给我说很累, 问我有没有帮助睡眠的药. 我就拿了些安睡宁(乱编的名字)给她送过去. 发现她精神很恍惚. 她后来趁我倒水的时候, 竟然把我带来的药全部干吃下去. 所以我那晚不敢走开, 就留在那里. 她半夜起来好几次, 刚开始我没注意, 以为她是去卫生间, 但后来发现她竟然照着镜子, 自己…跟自己说话” 说着他表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不过这些不会骗倒我的
“她对着镜子说了些甚麼话还记得吗?” (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个细节, 就像警察查案一样)
“她好像说, 儿子, 还给我儿子甚麼的…然后就换成她自己说, 不是我, 不要来找我”
(儿子? 这个口吻很像Q里的千代金哦)
“接下来呢?” 我一直望着小香, 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后来她情况越来越严重, 我不敢留她一个人呆在家里, 就带她到我那去. 第二晚我报社有点事, 所以回来晚了. 可….回来发现她竟然在割自己的手腕, 脸上还挂着笑容…”
“够了!” 我受不了了, 走到小香的面前, 见到我过来, 她全身颤抖的更厉害, 嘴里含糊的说着 “不要过来啊…不要啊…” 我轻轻的抓住她发抖的手, 撩起袖子, 手臂上六七道刚刚结疤的疤痕, 我非常肯定这个一定不是精神分裂那么简单, 因为她的手臂上还有些淤痕, 她是在被逼下做了一些事情的, 我非常肯定.
“你有没有报警?”
人头马看到我突然冷眼望着他, 好像有点吃惊, 急忙说道 “我…我本来想报警, 但想她现在的身份, 如果报警的话, 那她的前途就会毁了…所以..所….”
“你还挺会为她着想啊!” 我走回自己的椅子,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也对, 她确实需要留院观察, 我现在就帮她安排入院”
“啊….那个….丰川医师已经帮她安排好了” (你想让小香进A病区, 门都没有!)
我按了下桌上的按钮, 让小护士进来
“帮泽尻小姐办理入住G病区的手续, 还有, 她的病情我将亲自跟进! ”
“好的”
人头马倒是急了
“等下, 这件事你是不是要知会一下丰川医生呢?”
我觉得孤独说得对, 我会遇到跟他类似的 “无法选择”, 因为我已经有了想杀这个人渣的冲动. 如果不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场的话, 或许我已经给他一刀了
“现在医生是你还是我? 丰川医师那边我会通知的”
“这…..”
“没有事的话, 就麻烦你了, 门在那!” 我不客气的下了驱客令
…..
我走到小香面前, 我知道现在说甚麼她或许都听不到, 我握住她的双手哽咽的说 “你要坚持下去啊. 不能….绝对不能放弃, 知道吗?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很害怕, 但无论如何你都要撑下去, 要像亚也那样, 永不放弃”
她好像对我的话有反应了, 抬起头看着我说 “眼泪….眼泪….一升…..”
我点着头, 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流下了眼泪
“嗯….一升的眼泪, 那部戏还在等你, 亚也还在等着你~ 所以…不可以放弃知道吗~ 我会帮你的”
她突然一把打开我的手大叫起来 “儿子, 我要我的儿子!!!! 我儿子在哪….我的儿子呢!!!”
她最后是被几个医院的大汉给”制服”, 注射了镇定剂後送到病房.
而我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敢哭出声, 所以边哭边咬着自己得手. 为甚麼她要承受这样的事情呢…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为甚麼还要连累这么多人进来.….
砰~ 一位白大褂闯了进来
“川添医生, 你能否解释一下….川添?” (好烦啊, 丰川的声音)
我吐了口气, 站起来坐回椅子上
“解释甚麼?”
“你眼睛怎么了?” 我讨厌他的眼神, 像是要看穿一切的样子
“没事! 女朋友在电话里跟我分手了” 我抽了张面纸擦了擦眼旁的泪痕
“是吗?” (妈的, 再问扁你哦, 关你屁事啊~)
“说正事, 我已经正式(我将正式讲的很大声)接了泽尻的case, 她的病情以后我会亲自follow”
丰川坐在沙发上笑了笑说 “川添啊, 她的病例你可能不熟悉, 是的..主治医生是你, 可是作为病理研究, 我觉得应该让她入住A病区较为妥当, 毕竟那里的条件和设备都是本院最好的”
“你们A病区甚麼情况我没兴趣知道, 至于研究病理也不是我的职责, 我只负责医好患者. 既然我是主治医生, 她住在哪当然是我来决定”
“你第一天上班, 不用这么卖力吧” 他似乎笑的有点尴尬
“我一向这样上班的, 不满意就解雇我! 如果你有这个权利的话” 我发誓从现在起不会再对这个魔鬼客气了
他盯着我冷笑说 “好吧~ 既然这样, 那……我只能请示主任了”
我也不客气地回敬他
“请便, 不过我想主任她是不会为了你去得罪世界精神科协会的副理事的” 说完我指了下门 “不送了!”
他站起来自信满满的说 “你一定会后悔的”
“期盼这天的到来” 我懒得再理这个变态了, 在某种程度上, 我觉得他比Q还恶心~
送走了魔鬼, 我跟小护士打了招呼取消下面所有的预约就钻进办公室. 因为我有件迫不及待要跟进的事情, <一升>那边的状况. 小香失常3天了, 这个情况会直接影响拍摄的进度. 导演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全部停拍等小香康复. 二, 重新开拍, 更换女主角. 因为这戏才开拍不到一个星期, 所以重拍损失也不会很大. 可最麻烦的是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远远高过第一个.
我从小香的资料里调出了她经纪人的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
介绍完自己後, 以小香住院为理由, 我马上切入正题
“我现在要知道她住院会不会影响那边的工作, 这样院方可以帮她安排”
“很困难了….片场前两天已经打电话催了三四次, 他们不可能再等到明天了”
“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她在医院治疗吗?”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拍摄进度问题, 而是…..”
“而是? 而是甚麼?”
“而是….”
“放心, 我是医生, 电话的内容绝对是保密的”
“而是她的病因不知道谁泄漏给片场了, 几分钟前导演还打电话质问我”
“啊!?” (完了, 导演知道女主角有精神病而入院, 哪还敢再用她啊!)
“我在想他们应该要换人了”
挂断电话, 我脱去白大褂, 现在只有故计重施, 冲片场挽回败局. 我心里很清楚这次的红灯比上次要棘手得多. 但相对的, 这次的信心和勇气也比上次大很多, 原因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明白.
人撞霉运, 做什么都不顺, 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才出大门我竟被一群拿着相机的人给撞倒, 其中一位赶忙扶起我 “对不起…对不起….啊! 你是在这里工作的医生吗?”
“甚麼事” (我没时间跟他们哈拉)
“太好了, 喂! 他是这里的医师啊!” 他一句就把周围的相机人士都给引过来, 全部围住我开始炮轰
“请问泽尻惠理香入住你们医院这件事是真的吗? 甚麼时候的事啊….”
妈的, 你们是八卦记者啊~ God, 这件事已经曝光, 看来很多人都知道了
“你们听谁说得啊?” (我现在只要知道这个, 因为我想杀人!)
“请问是不是真的, 她真的患有精神分裂症吗?”
“她是不是拍摄<一升的眼泪>前就已经患有这个病了, 请你回答”
“她病情是不是很严重呢?”
“听说早前她曾经去看守所探望过变态艺人Q, 难道Q的案件她也有参与吗?..”
“听说她跟Q感情很好是不是? 他们是不是同居了?”
…..
我抓住一个记者, 就一拳挥了上去. 太气人了, 以前早听人说过八卦记者的恶劣品性, 现在我是信到十足十. 他们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 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你敢打人啊” 那个记者跳了起来大声说 “难道你跟她也有一腿?”
我很想再给他一拳, 但我忍住了
“你抓皱了我的西装, 我打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一年的薪水都赔不起我这套衣服!” 我只能这么掰,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再借此乱写些甚麼.
“太过份了吧, 有钱很了不起哦!”
我走过去恶狠狠的说 “就是了不起! 干吗…不服气? 打我啊, 不敢哦!? ….你不打? 那就别挡道, 滚!” 说着我把他推到一旁, 这就是有钱人的天下, 你根本奈何不了我, 最多也就是骂我仗财欺人而已, 我不在乎, 欺负你们这些败类我爽!
开往片场的途中,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个混蛋把这件事情捅出来的. 这种事应该非常保密才对, 除了医生, 病患还有家属知道之外, 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医院方面…我是不可能, 小护士也不会. 而且能够让这么多记者都知道, 一定在我上班之前就已经有人fax给报社和杂志社了. 那个丰川嫌疑蛮大的, 不过动机我还不知道. 至于家属方面, 我想这再清楚不过了… 人头马, 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片场终于到了, 我将车子停在上次找到小香的那个街角. 才几天啊, 小香从一位活泼有上进心的演员变成了这样, 想着心里就难受.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不能倒下)
片场没有之前那么多人, 应该还在待拍中, 所以只有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看到我, 都以为是哪位高层人物到访, 所以马上就有人过来问道 “先生, 请问您找哪一位?”
“哦…村上正典导演今天来了吗? 我是….泽尻惠里香的私家医生”(最好别说精神科, 不能让事态扩大)
“导演在里面, 我帮您通知一下”
“有劳你了” 我鞠躬回谢道
没过几分钟, 我就被带到村上的试片室. 他正和锦户亮(麻生遥斗的扮演者)还有阵内孝则(亚也父亲的扮演者)讨论剧情. 我礼貌的向三位打了招呼後坐在一旁. 没一会村上走了过来, 神色非常沉重的看着我
“她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我挣扎了好一会, 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 我怕跟他说了实情小香就会出局. 哪有导演敢请一位精神病去当女主角呢? 可看到老样的眼神, 我觉得他似乎也像我一样, 是站在小香这边的…我要不要赌呢? 要不要呢?…..(拼了!)
“她现在的情况确实不是很好…”
“这样啊….”他也感到很遗憾
“可是, 我会医好她的!” 我很坚定的说给他听, 因为我希望他不要放弃小香, 放弃她就是放弃….(我不忍心再想了)
“但她入院的消息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 电视台也给了压力, 他们希望剧组尽早换人. 我也挡不住了啊”
“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 可是真的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 哪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几乎是zero, 我刚才才和助理导演商量换人的事情. 要知道富士台高层施压就甚麼希望都没了. 除非…..”
“除非?” (您的除非让我又看到希望了, 不要让它幻灭好吗?)
村上苦笑了下 “唉~ 这个除非是不可能的….”
“请你告诉我!” 我已经用恳求的口吻了, 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下.
他想了想点头说 “除非媒体能够收回之前的报道, 并且还要公开表示之前的传闻是错误的. 这样电视台那边才能放马~”
听完後我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希望破灭了…的确, 它是不可能实现的, 报道都已经出炉了, 怎么可能收回呢? 而且媒体更不会公开表示之前的是错误传闻, 这样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天啊….这次真的闯不过去了吗?
想是这么想, 但我还是要先稳住导演, 因为他是剧组里唯一支持小香继续担当女主角的人了
“我来想办法! 您最多可以给我多少时间?”
村上可能没有预料到我能这么坚定的回复他, 欣慰地点了下头然后用手比了个2
“这两天我会先拍摄没有亚也的部分, 也会在能力范围内拖住电视台那边. 可是两天後如果你做不到我刚才说的话, 我就只能换人了”
“就这么定, 谢谢您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但只要这边不乱, 我想总会有出路的. 人就是在绝望中成长的. <一升>也是这样.
“年轻人, 我觉得和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嗯?”
村上老样感慨道 “以前也有个人和你一样, 跑到片场, 就是为了帮惠里香争取一升的女主角. 我当时就从他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 和你现在所给我的感觉一样. ”
“是吗?” (可是现在的我真的很迷茫啊)
“就是信心!….加油哦~” 说完他笑然离去
我一出片场就撞到了正在读剧本的锦户亮, 没想到他会主动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她的病….还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 我此时会把他和遥斗混在一起, 而他口中的 “她”也让我联想成亚也, 所以我的回答很干脆
“要相信她, 她绝对会回来的” 我轻轻拍了下他肩膀, 朝车子走去.
我该怎么做呢, 只有两天, 我只有这点时间, 后天晚上之前如果媒体不能公开表示之前的是误报的话, 那么<一升>就彻底毁了, 亚也也会从此消失….
“川添医师, 有位泽尻里拉女士说有急事求见, 是否….”
消息传的真快, 这不连妈妈也知道了, 我一定要先稳住她老人家才行啊. 二儿子去世相信对她打击已经很大了, 现在如果让她知道女儿又进了精神病院, 还不知道会怎样….
“请她进来吧”
(**公告: 以上关于里拉女士的儿子, 也就是小香的二哥去世的事情虽然是网上找的, 但应该属实)
跟传说中一样, 小香的妈妈果然是位碧眼黄发的外国人, 都是同一个年龄, 跟女巫婆就是不一样, 所以锁气质天生的, 没办法改变. 但她的高贵气质还是盖不住此时忧郁的表情
她很有礼貌的跟我鞠了一躬, 沉重的问道
“医生, 请问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情况如何….对不起, 我不是医生)
“令千金还在留院观察中. 她现在情况还算稳定. 请您不要太过担心~”
“那就是说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了?” (我完全可以理解一位母亲此时的心情, 就像潮香女士知道自己女儿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虽然伤心难过, 可我希望伯母可以像亚也的母亲一样全力支持她~)
“我也看了今天的报纸(先稳住她的情绪吧), 大部分都是不属实的. 您女儿的病因我觉得应该是工作压力太大和睡眠不足, 所以使她暂时性的产生了幻觉. 并非外面所传的精神分裂. 那些记者只是有目的性的炒做新闻而已”
(不得不佩服我的说大话的功夫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地步, 两三句就让伯母心情平复了很多)
“是吗?” 里拉女士欣慰的吐了一口气 “真是太好了~ 那我现在能看看她吗” (伯母, 我很想, 可是让你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你会吐血的….所以, 只有请你再忍耐一下了~)
我笑了笑说 “本来可以, 不过令千金现在需要绝对的静养, 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打搅她休息, 这样才能让她尽快地康复. 请放心, 她很快就可以出院的” (我的承诺能兑现吗? 唉……..)
“那谢谢您了, 医生…” 她本来已经站起来, 但突然又向我鞠躬说 “如果您能见到川岛尤介, 麻烦您代我向他转达谢意好吗?”
“川岛尤介?”
里拉女士微笑的点了点头 “也是小女现在交往的男孩. 就是他通知我香入院的. 真是多亏他…..”
我又开始选择性地听话了: 尤介就是人头马, 我一早知道了, 他是小香现在的男朋友, 听了虽然很肚烂, 但对我也不是甚麼惊天大新闻, 上次一刻屋我就猜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让我吃惊的是他的last name竟然是川岛. 我知道你们会说我又大惊小怪了, 姓川岛在日本很普遍, 就算和老巫婆相同也可能是巧合而已. 可是别忘了, 他曾经打扮成这里的护士溜进我的病房, 也去过片桐的办公室偷看过病例资料 (他身上的檀香味出卖了他 –请翻阅15章最后一段), 而且还熟悉用钥匙声 “唤醒” 沉睡中的性格. 请问一个在报社工作的人会这个东西,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可是, 如果他和老巫婆有着血缘关系, 那就另当别论了.
听完後, 我点了点头说 “我会转告的~” 然后就叫小护士送伯母出去了. 刚才的确有重大发现, 可是它不能解决我现在面临的问题, 情况还是非常严峻.
我把小护士叫了进来 (喂, 你别小护士小护士的叫着, 她没名字的吗? ….别急啊, 我现在就在留意她了)
“川添医师, 有甚麼事吗?”
“坐啊, 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川添吧” (老实说, 被称呼医师我听着别扭…俺冲其量就是个蒙古大夫而已, 越叫我会越心虚)
她的笑的样子真好看, 虽然样貌比不上大明星, 但我喜欢她的自然还有微笑时的小酒窝(我在留意甚麼呢….靠~)
“我离开的时候, 记者有没有进来搞事?” 我必须要封锁消息才行, 绝对不能再让记者挖到小香不利的新闻了.
“本来他们要进来了, 还好丰川医师叫了保安把他们挡在外面. 现在那些记者已经被封杀, 不能擅自进入医院范围” (丰川会这么好人? 我怀疑ing)
不过还好事态没有再恶化了, 我狂笑了起来, 笑到流眼泪(笑也是一种发泄, 我发明的!….还别说, 有时比哭要管用哦). 不管怎样, 没有恶化就是好事情. 小护士望着我关切的说 “川添医…..川添, 你还好吗?
“对了, 这样就对了哦, 我喜欢你叫我川添…呵呵” 然后我站了起来 “当哭不能发泄的时候, 试着去笑, 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小护士望着我, 让我有点给它不好意思了 “说多了, 不好意思, 你出去工作吧~”
她站起来突然向我鞠躬说 “我…..我叫织田雪, 请川添….请前辈多多指教~”
我点了点头微笑说 “嗯! 我知道了, 加油哦”
一下午我的问题并没有进展, 因为全泡在巡房上了. 而巡房对我来说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看了每个病号的病例後, 就开始跟病患和护士乱吹了. 不过奇怪的是竟然没人察觉到我在乱盖, 呵呵, 可能帅哥效应吧, 就算有不对, 护士们也不会说甚麼. 雪(以后我就这么称呼小护士了)一直陪在我旁边巡完整个病区, 并一一解释每个病号的背景给我听. 说真的, 通过一天的工作, 我有小小的被她吸引住了(偶承认我是个很容易被吸引的人…这是我的弱点).
就着么晃到晚上七点才回到办公室, 累得跟滩泥似的, 竟然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来发现身上多了条病毯, 再看表已经八点多了, 我打了个哈欠, 收工回家~ 但脱下白大褂後我又穿了回去, 因为我忽然想起小香了, 自从她早上被送进病房後我都没看过她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出了办公室, 哇…一阵寒气迎面扑来,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时偶看到雪换上便服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看着书. 她看得很认真, 连我过去她都没察觉.
“还没走啊?”
她笑了笑说 “外面雪太大了, 我等小点再走.”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也没走呢?” (好奇怪哦, 我怎么会跟她说这个呢…拜托, 当我没说, 你也没听到)
“因为我知道你刚刚坐在办公室睡着了…”她腼腆的笑着说 (我关着门, 你也知道我睡着了? 莫非那条毛毯是你….?)
“这样啊…呵呵…我要去巡下房, 等会一起走吧” (巡甚麼房啊, 我只是关心小香的病情而已)
“前辈很关心病人呢” 我感觉她好像有点被我吸引了, 其实我也有点.
“外面这么冷, 我门没锁, 你到我办公室看吧.” 我看到她手有点红, 应该是冻的. 她并没有拒绝我, 而我领她到了办公室後就去小香的病房了.
在2楼的走廊, 寒风刺骨, 我朝着尽头的病房走去. 如果我眼睛没问题的话, 尽头有个黑影, 而且目测应该是个人哦, 他鬼鬼祟祟的在干吗呢? “喂! 你是谁?!”
黑影听到我叫他即刻就往楼梯口跑, 靠! 还不是做贼心虚, 在小香的病房前, 不会是丰川派来的吧? 我使出高中运动会短跑的那股劲, 追了上去…年轻就是本钱, 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口逮到了他, 俺二话不说先给他一拳, 免得他再跑耗我体力. 等我抓住他定神一看, 第二拳第三拳….第N拳都打在他脸上, 最后再撩起旁边的垃圾筒重重地挥到他头上, 这才把他撩倒在地….. (喂, 就算是丰川派来的, 你也不用下手那么狠吧……对不起, 我之前估计错误, 他不是丰川的人. 这人我知道, 而且早上还跟他肢体接触过呢. 死记者, 真是甚麼卑鄙方法都用尽了, 竟然想着半夜装成保安混进来挖新闻…不会拍到些甚麼吧…..)
我赶紧拆了他相机里的底片, 然后整理了下现场, 而那个败类估计一时半会不会醒的了, 我把他扶到一旁的角落就回二楼去了. (放心, 等我看完小香, 再来整你这个败类)
打开259病房门, 接着我就站在原地皱起眉头来…如果我眼睛没问题的话, 床上是空的, 上面的被子没折..人呢?
上厕所? 妈的, 你们这些护士是怎么了, 病患上洗手间你们不陪同吗? 出了事情我把你们统统解雇了 (当然雪我是不会解雇的)
我跑到二楼值班室, 里面三个护士正在聊天, 看到我马上站了起来鞠躬问道 “甚麼事情, 川添医师?”
“你们怎么能让259号的病患自己上洗手间呢?” 我语气非常强烈的质问他们
“不会吧?” 一个护士胆小的说道 “病患不可能自己去, 这里没有洗手间的”
“甚麼!?” 我最讨厌出了事情还找借口的人, 而且借口还那么幼稚
“这里的病患都是被锁在床上的呀, 我们会每隔半个小时巡房一次, 顺便用尿壶和便盆帮他们解决的” (对哦, 我都忘了, 下午巡房就看到病号的腿脚被锁在床上, 而且确实是护士帮他们解决排泄的)
“你们刚刚有看到任何人带259号病人经过这吗?” 我感到事情有蹊跷, 小香不会被丰川给劫到A病区了吧?
她们摇头後, 我就冲了出去, 目标A病区…丰川啊丰川, 如果被我发现小香在你的病区,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踢出上川医院的!
A病区座落在7楼, 一上来我就感觉和其他的病区不一样, 灯全部是蓝色的, 而且走廊的通道比其他的病区要窄, 所以更让人觉得像走在一条没有尽头得通道里, 最恐怖的是走廊的墙壁都是镜子, 而且还摆成不同的角度, 这种走廊你来回走个三四次, 可能自己也会疯掉.….不过这些我没空多理会了, 小香到底在哪呢? 连个值班护士都没有, 这是甚麼病区啊.
这里像个迷宫一样, 怎么走都会绕回起点. 跑了多久我不知道, 心情是越来越糟糕, 所有的门都是锁着的, 连病房也一样, 所以就算知道小香在哪个病房, 我也没办法带她离开…我开始像上次在那个黑洞里一样满无目的的走着, 心里默默地喊着 “小香, 你到底在哪啊?”
“铛….” (甚麼声音? ….是撞击的声音, 从10点钟方向传来的)
我跑了过去, 果然, 前面有间房子的灯是亮着的, 奇怪啊, 我刚才走了那么多次怎么没看到这间呢? 我放慢脚步来到房门, 然后推开…..接着我惊呆了~
面前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男子倒在血泊中不停的抽搐, 不远3点钟方向, 一个穿着病服的女孩满身是血 依在手术台旁, 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在激烈的颤抖着….
男子便是人头马, 看他周围那么多血应该是被刺中大动脉了, 而那个女孩, 我想你们也猜到是谁了.
就算再怎么跟自己说要冷静, 我还是不敢去面对这个现实. 偶像, 到底发生甚麼了?
我缓缓的走到小香的身边, 而她手里的刀越握越紧,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我不想的…你逼我的…我不想的….”
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我走过来时, 她竟然拿起刀向我刺了过来, 嘴里不停的说 “不准过来” 还好我早有心理准备, 闪过她的一刺.
“来~ 把刀给我…没事的, 先把刀给我” 为了避免再刺激她, 我跟她保持5步距离, 现在重要的是先稳住她情绪. 但她不停的摇着头重复刚才的话.
“到底怎么了?” 我焦虑地问道 (偶像, 别怕…)
“我没有想杀他的, 他逼我的”
“他逼你甚麼了?” (尤介你个王八蛋到底做了甚麼?!)
“他逼我….逼我吃, 我不想, 我不想吃的…他们要逼疯我”
小香无助的样子让心揪到快窒息了. 接着我看见周围散落在地五颜六色的药丸, 彻底明白她说的是甚麼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 这些药丸就是给我服用的特效药, 目的很明显, 就是让人吃了会发疯, 然后借此送来这个A病区接受治疗…而小香因为今天被我给救走了, 他们没办法只好逼着小香把这些药吃下去加重病情, 这样一来我再怎么阻止她也会被送过来的.
“没事的, 你先把刀给我”
她不妥协, 我也急了, 因为万一有人经过看到这里的一切, 那小香的一生就真的毁了. 我脑子很乱, 现在必须先把她送回病房, 然后我才能静下来想办法.
我一边拣着地上的药丸一边试着安慰她 “放心吧, 我会帮你的. 你现在就当甚麼都没发生过. 回去我叫护士给你打一针镇定剂, 睡上一觉, 明天一切会没……….” (你怎么不说了?….不是我不说, 而是我目光扫到刚才那滩血, 所以被定格了)
血还在, 但人不见了…人呢? 就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 满身是血的人头马出现在小香的旁边, 他手里拿着把手术刀
“你个贱人, 敢刺我”说完就朝小香刺了过去
而小香被他突然的出现给吓晕过去了
我见情况不妙, 甚麼都没想抄起手术台旁的椅子就扔了过去, 接着冲了过去跟他肉搏起来. 如果人头马没受伤的话, 我可以100%告诉你我一定不是他对手, 光是高度我就输他了. 可现在我们实力差不多. 为了提高我的杀伤力, 我抱紧他的时候专打他的伤口, 溅的我身上脸上都是血, 而他也刺中我手臂和大腿各一刀. 可是后来我体力明显不够了, 他一拳挥过来就能把我撩倒在地.
就这么来回肉搏了几分钟後, 在最后一次近距离搏斗中, 我肚子给他深深地划了一刀, 痛得我一下子倒在地上, 而他冲了过来踩住我得伤口, 我意识到game over了…
“去死吧你” 说着手上的刀子就挥了下来.
就在刀尖快到我胸口的时候, 他突然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定在原地. 过了2秒钟噗通倒在地上. 他背上插着一把手术刀, 而后面站着得就是小香…她呆呆地看着前方, 眼神没有刚才的无助, 反而带着些杀气, 然后诡异得笑了笑说 “儿子…我的儿子, 是你杀了我的儿子…”
那个千代金又占据了小香的肉身, 我是不是要感谢她救了我一命呢? 她站在原地含糊的叫了几声儿子后摇摇晃晃的又晕倒在地. 这个我清楚, 每次被性格占据肉身的时候, 体力都消耗超大的, 连我这样的男生都是, 何况是小香呢
说真的我好累哦, 但现在绝对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必须先把小香送回病房. 而且不能坐电梯, 因为值班护士会看到. 接着我要清理现场, 还要想对策, 毕竟是杀人, 瞒不了.
我关了灯後, 背着小香在迷宫里走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楼梯口, 安全的把小香送回病房. 接着从病房的衣柜里抄到件干净的病服给她换上後, 把换下来的血衣装在垃圾袋里找了个没人的空地给烧了(幸好今天大雪, 没多少人经过, 给我创造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在烧衣服的时候, 我点了根烟, 想了会….为了小香, 为了一升, 更为了亚也, 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心里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如果这个计划顺利的话, 不但小香会没事, 一升也可能有救了, 可这个计划需要1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我看了看表, 现在是9:05分.
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帮小香找一个有利的不在场证据, 让她可以置身事外:
我从侧门进去找了个没人的卫生间先把衣服和脸上的血迹擦掉一些, 但不能全擦光, 因为等会还有用. 接着我带上了医用手套将小香抱到二楼的楼梯口, 然后再跑到一楼, 那个败类果然还躺在那没醒呢. 我在他裤角管撕下一块, 接着把它放在小香的手里, 再把她手握成拳头状, 让人一看就认为是撕下来的.
跟着我背着那个败类来到案发现场, 先把他丢在一旁,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两样东西, 准备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了. 第一样东西, 就是数码相机. 本来要在医院找这个东西是蛮困难的, 不过这个败类的出现倒解决了这个问题, 因为他的手机有拍摄功能, 而且像素很高. 第二样东西, 我暂时需要一套干净的衣服. 因为不能让败类醒来看到我一身的血迹. 看看表现在是9:30. 为了不让那个败类可以马上醒来, 我找了个枕头捂实他的头(这个是常识, 你不信试试, 把头闷在被子里睡会容易睡不醒. 因为二氧化碳效应). 我果然计算的没错, 从医院到家一个来回加换衣服用了半个小时, 回到案发现场10点. 那败类还在躺着, 我把他放在地上然后在血水里滚了一下.
最后我拿他的手机拍了几张他倒地的照片,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他醒来了…
他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了, 你们可以自己想象当他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之後表情是怎样的吃惊, 我就不描写了.
“你醒了啊? 睡得好吗?” 我向他笑了笑 (败类, 你要大祸临头了, 知道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喂! 为甚麼绑住我” (我刚刚回来给你绑的, 怕你乱来)
“没甚麼, 你杀了人而已. 作为目击证人的我, 怕你潜逃, 所以只好委屈你啦”
“杀….杀人? 我甚麼时候杀人了” 他是一脸的惊讶
我故作深沉的看了下表后说 “准确的说, 是8点50分. 你最后一刀刺中死者的背部, 导致他身亡的.”
“不可能, 我甚麼都不知道! 你乱说~” 他开始歇斯底里的叫着
“不知道没关系啊, 我这有案发时的照片呢, 独家的哦!” 说着我打开他的手机拿到他面前给他看了几张我刚刚的杰作.
“你骗我…这不可能的, 我不可能杀人的,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可是我说你杀了人, 你就杀了人啊” 我知道我现在的口气非常的像个变态狂, 可是为了计划, 我只能这么撑下去了
“你陷害我, 你!!!!!….” 我看他样子好像要吐血了 “人是你杀的!”
我冷冷地笑了笑
“我就是陷害你, 你能怎样?”
“我要去警局揭发你~”
“Go ahead~ 你看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呢?” 说着我看着手机里的相片感慨道 “拍得真好啊~ 我发现我有摄影天分耶!”
“你….你….你是个变态! 我….我要揭发你”
“听说杀人要判终身监禁得哦…你样子也不过20出头, 可惜了啊…还有一辈子还不完得债, 我看你这一生是毁了” 我装着怜悯得样子盯了他会, 他竟然吓到哭了(你这个败类, 也会哭! 今天就是给你个教训)
“我不要坐牢啊…..不要啊…..”
(看来是时候了, 可以实施计划第二步了)
“你不想坐牢就要乖乖听我得话, 我保证你没事” 我走到他跟前从口袋里拿张面纸擦了擦他的眼泪
“甚麼…甚麼事情….我….我没钱得” (靠,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八卦垃圾之外, 就只有钱吗?)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你一个忙? 甚麼忙” 谢天谢地, 他终于不哭了…作为男人你也够窝囊的
“帮我发布一个新闻稿, 里面的内容只有一个, 就是泽尻惠里香不是住进上川精神科疗养院, 而是肠胃科挂急诊”
“啊? 这个…..不太可能吧, 现在全部人都知道她住进这家疗养院了”
“你不想帮我的忙吗?” 说着我掏出电话说 “报警电话多少来着….110是吧….” 我准备要拨了, 他马上改口说 “不是我不帮你, 这个也要有证据的. 光我口头说杂志社不会信的”
“你要甚麼证据” 这个我可以帮你
“相片是最有利的, 有医生出来澄清就更好了”
“照片我可以帮你弄到, 明晚之前给你. 医生嘛…我没办法~”
“那照片也可以, 最多我花点笔墨” 他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妈的, 怕死的家伙, 成不了气候
“还有一件事, 我要你帮我做一个人的时间证人”
“谁?”
“泽尻惠里香. 警察问你的时候, 你就说今晚8点半来上川精神科挖新闻, 在拍照的时候不巧被她看到, 然后她追你到了楼梯口, 你就将她推倒後溜走. 记住了吗? 时间一定不能弄错” (或许你们会觉得这样做, 那之后澄清小香入住肠胃科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别忘了, 警察侦迅的内容是不可以对外公布的, 属于绝对保密, 所以我不担心这两个会有任何冲突)
“我知道了, 可以放我了吗?”
“可以~ 不过还有最后一件事. 你的新闻稿后天早上一定要出炉, 而且一定要刊登在头版.” 说着我解开他的绳子 “照片我已经复制好了, 如果你没有做到我刚才说的任何一件事情, 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我把手机还给他
他”溜”之大吉後,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现在只剩最后一步了….也是我能为小香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我走到人头马的尸体前, 用面纸擦了下插在他背上的刀柄, 然后脱下手套, 握住了它. 这将意味着杀他的凶手就是我了, 如果败类的口供可以顺利过关的话, 小香一定会置身事外, 因为我会顶替她. (你不会后悔吗? 不会~ 因为我的使命就是护航<一升>, 为了它, 我愿意踏上这条杀人的不归路)
我把现场 “抪置”好後, 再换回刚才的血衣, 准备迎接警察的到来…..
告诉我, 我这样做没有错….
告诉我, 我这样做是值得的….
告诉我, 我不是一个杀人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