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11
没有意识是甚麼滋味…嗯…没有任何滋味. 这么说吧, 就像录影机摁了暂停一样, 画面里的你没有任何感觉, 然后也不觉得时间有流失, 一切保持在暂停前的那个状态一直到你重新摁play键这样子啦. (怎么样, 明白了吗?…不明白? 你去撞墙啦….)
可是以上的结论在我苏醒后就被推翻了, 我怎么又躺在病床上了? 望了望四周, 借着微弱的床头灯, 我猜想现在应该是晚上了. 是哦…下午在片场又昏倒了…唉, 这要命的病啊, 不但判了我死刑还时不时的捉弄我, 让我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厥倒.
怎么这么累啊, 我躺的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是头在疼吗? 不是啊~ 好像手放的姿势不太舒服耶….他妈的, 谁是护士啊? 把我的右手铐在床头的铁柱上…不像话!~)
嗯???? 是哦, 怎么回事, 我的右手腕上怎么多了个铁圈啊, 好熟悉的形状啊, 眼前闪出一个画面:
一位穿着制服得壮男坐压在一位瘦弱得男人身上嚷着: “你有权保持沉默, 你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接着在他手腕上套了个铁圈…就是我现在这个, 这是手铐啊!!!!
怎么回事? 谁把我铐起来的~?! 你们医院对病人的服务真是太让我汗颜了!
“医生….医生…..!!!!!!” 我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
没多久就走进一位白大褂和风衣男, 白大褂我知道, 我叫你来的..喂~ 你个穿着风衣的欧吉桑, 我可没叫你啊, 你来我病房干吗?
“你醒了啊? 现在感觉舒服点了吗?” (你是医生吗? 我不醒着, 怎么跟你说话. 问我感觉? 你试着被人家铐起来睡会舒服吗?)
“还好啦…只是我这….?” 说着我瞄了下我右手腕的手铐, 接着用无辜+?的眼光看着 “白衣天使”(这是我第一次用?眼光, 很讽刺哦? 以前最讨厌那个鲤鱼这么看我了, 现在我自己倒用起来了)
“我是长岛秀男” 说着掏出了警徽和证件, 他后面的自我介绍, 我懒得听了, 因为我觉得不重要. 我纳闷的是这位警探, 铐在我手腕的手铐, 和这所医院, 我怎么也联系不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啊!
“你能回答我你今天下午4点到晚上8点这段时间去了甚麼地方了吗?” 这长岛的问人的口气倒十足一个警察样
(4点到晚上8点? 我不知道我在片场是几点, 但应该是下午, 因为到外面找小香的时候太阳已经过了头顶了. 我晕倒的时候, 我觉得还是下午, 时间不确定而已.)
“我下午在拍摄片场, 接着就晕倒了, 应该被工作人员送进这家医院的, 我刚刚才醒. 我只知道这么多”
长岛用着非常质疑的眼光盯着我(对! 是非常哦, 非常到让我感觉他好想早已知道答案, 只是在看一位 ‘疑犯’ 表演 ‘王牌大骗子’)….
“你确定? 还是你再休息一下, 我等会来问你”
(你甚麼意思啊? 不相信啊..靠! 当时片场那么多人都可以做我的时间证人!)
“不用了, 我现在很清醒, 而且我可以再次重复我刚才的 ‘口供’ !” 我有点急了, 因为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撒谎了, 我是个诚实的好男人耶! 可是这个不是最可怕的, 而是我心里开始是发毛, 因为我感觉好想发生了些诡异的事情.
“可有目击证人说您晚上7:00曾经出现在上川医院哦, 还有闭路电视也拍摄到您经过精神科的大门. 你怎么解释?” 长岛的目光已经完全当我是名疑犯….不对, 会不会是疑凶啊?
我害怕了…我肯定没去过上川医院 (为甚麼? 喂…我连它在哪都不知道啊, 老大~), 可闭路电视拍到了我, 那我, 不对, 是那个像我的人…靠~ 也不对, 是那个像我肉身的人去那干吗? (天啊, 越来越复杂了)
“那……那里….那里发生了甚麼事?” (拜托, 最好告诉我没事…如果有, 甚麼盗窃或者调戏MM我也认了, 可别闹出人命啊)
长岛眼光变得非常的冷, 冷得让我害怕…
“你以前的主治医生, 武田雄一死在办公室, 而我们的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晚上7:30左右..我们同样在笔路电视里发现了你从神经科大楼离去的时间是7:47分…你怎么解释呢?” 长岛的眼神像是说我看你怎么狡辩!
(我没解释…你逮捕我吧…这是甚麼跟甚麼啊….我明明就在片场晕倒, 然后有人送我来医院, 甚麼上川病院, 甚麼武田雄一, 我听都没听过!….我得问医生一个问题了, 他可能能还我个清白)
“医生…..你告诉他我是怎么来的, 甚麼时候来的?!” (白衣天使…你是天使啊, 一定要帮我!!!!)
医生突然非常严肃的说 “你是自己走过来的, 晚上8点半左右, 而且不是来看病的. 你来我们急症室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把带着血迹的刀, 大声嚷着 ‘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在哪’, 后来还劫持了一名孕妇, 最后被我们保安制服..我们给你打了镇定剂才送到病房的. 接着通知了警方, 才知道他们正在通缉你. 长岛探长就是负责这个案子的”
“我们验过你身上和刀子的血迹, 也拿了你的毛发做了测试, 证明了来自你刀上和身上的血迹是武田雄一的, 而残留在他上面的毛发纤维也与你的纤微吻合” 长岛的补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呆呆的望着他们俩, 我在听故事吗?
(我想说甚麼…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打个比方, 如果有天你睡觉起来, 突然一群警察在你旁边围住你, 跟你讲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谋杀案, 最后他们告诉你你就是凶手, 而且证据确凿..你会想甚麼? 你会说甚麼?)
“骗子!!!!!!!!!!!!!!!!…….你们是骗子!!!!!!!!!!!!!!!!!!!!!!!!”我发出了怒吼, 突然又没了意识
场景12
我又再一次醒来, 已经不再是病房, 因为床上很冰冷, 房间很暗, 照明设施当然是没有, 我转头望了一眼, 看到不远处的一扇铁门和门上的铁窗…我知道这是哪了, 拘留所. (因为我记得还没上庭, 所以应该不是监狱)
头已经没有那么的痛了, 怎么从医院转到拘留所的我也没印象了. 换成以前我肯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可现在, 太多的不可思议, 太多的离奇古怪都发生在我身上, 这个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让我想想啊…我现在在拘留所, 之前的场景是医院, 再之前是在片场帮偶像争回女主角..再之前(你在干吗呢?)
呵呵, 现在的我还能干吗? 只不过我这人喜欢想事情, 反正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想之前的美好片断倒也不错. 但我现在的心情比较平静, 因为当我想到我的女神已经获救了, 小香也顺利的接拍了一升的眼泪了, 整个 “脚本”都已经恢复到之前应有的模式了, 我就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算了, 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原本属于我的世界, 也接受了自己只有6个月的事实了. 不奢望自己余下来的时光会有甚麼希望和快乐, 6个月后做一只无家可归的灵魂吧… 不管世界怎么看我, 杀人犯也好, 精神分裂也好, 我都无所谓了. 只要亚也可以在那个无泪的世界无忧无虑的奔跑着, 帅气的打着她的篮球, 开开心心的笑着, 我想我就非常的欣慰了.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 她就会忘记了我, 那个带走她的病魔….. 而她, 也会化成一滴遗憾的眼泪, 永远的锁在我内心深处, 不忍拿出, 也不会抹去. 想着想着泪水流了下来….
“我要走了吗?”
“是的”
“那地方很远吗?”
“嗯..很远”
(当然很远, 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真的好舍不得”
“我知道….”
(谁会舍得离开这个世界呢?)
…..(选自一升的眼泪梦境篇的最终回)
我突然起来, 问看监的警察要了支笔和一些白纸, 再要了根烟和打火机. 回到了床上. 现在也没甚麼牵挂了, 可能还有点放不下的就是她了.
(**公告: 读下面这段播放背景音乐, 效果更佳..)
亚也:
已经不能和你再见面了. 在那还好吗? 现在一定在奔跑着, 一定笑容满面吧. 这就好, 还有打球吗? 继续打吧, 那里没有教练会训斥你, 也没有队友跟你加油, 或许有点孤单吧?……好想和你一起打球, 可惜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只能在这个地方默默的为你祈祷.
“病魔为甚麼选择了我?” 你在生的时候是这么问我的吧, 当时我听了很心酸, 觉得自己好委屈, 为了让你可以继续的活下去, 为了坚持所谓 原来的“脚本”, 我和死神交换了自己剩余的生命. 当时的我以为这样是对你好. 可当我要接你走的时候, 我才发现我是不是错了. 知道吗? 见到你被病魔(或许应该是我)折磨的面容, 我心都碎了, 看到你的灵魂, 你那依依不舍的泪光, 我很想对你说: “你不用走了”…但很可惜, 我不是死神. 记得上桥的时候我说的那句吗? “桥的那端是一个无泪的世界, 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句不单单是安慰你, 更是对你的承诺. 可惜…这个承诺我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在帮你守住.
想到你在生时的一句话了, “不能改变生命的长度, 也要试着改变它的宽度”, 我想你做到了, 而且做的很好. 知道吗? 在这个空间, 我见到了饰演你这个角色的真实演员, 原来她跟你一样有着一种坚定的意念, 你是坚持努力的活下去, 而她是坚持努力的演好池内亚也这个角色. 你和她虽然身处在不同的空间, 可是你们之间又有着紧密的因果联系, 她塑造了亚也你, 而你又是我唯一在这个空间活下去的勇气. 现在才发现一升的眼泪是牵系着你, 我, 还有她之间的唯一桥梁.
我不知道这封信你能否收到, 也不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写信给你. 可是我知道此时此刻写信给你已经是我唯一最快乐的事了.
“好想再见到笑容满面的你, 哪怕一次也好”
你永远的守护者
(如有不明白的地方, 请查阅一升的眼泪梦境篇)
我写完了信才意识到信纸上已经有着几滴泪印, 此时此刻能够掉泪也是一种快乐. 我点起了烟, 读着自己写给亚也的信,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钻进了我心灵深处…是心酸? 是遗憾? 还是一种奢望呢?
(公告: 接下来请不要再放音乐了, 不太适合…..)
铁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长岛还有位白大褂 (医生 = 骗子), 现在我对医生的感觉就是这样. 我并没有马上搭理他们, 而是用手上的打火机烧慢慢的点燃这封信…(亚也, 希望你能看到, 哪怕只是一堆灰也好…)
我丢了烟, 走到他们面前无精打采的说 “说吧, 这次过来是不是要让我认罪了的?”
“你昨天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长岛叔叔, 你别老这样哦! 我虽然现在很无奈, 也很绝望, 但还不会白痴到被你的瞎话所蒙骗住)
我叹了口气望着他, 这当中有一种无奈, 但包含更强烈的愤怒
“你说打警察是不是很大罪呢?”
长岛到是出奇冷静得说 “你想打我也要有个原因吧?”
(原因….原因就是你老欺负我, 当我白痴, 医院里这样, 他妈的, 到拘留所也一样, 你想怎样啊你?)
“哼~ 你说我昨天认罪的, 啊? 谁看到了, 谁听到了?? 啊???” 我自己也觉得有点歇斯底里了
“这里的同事都可以作证, 包括这位丰川医生” 说着指了旁边这位白大褂 (不, 是骗子才对)
丰川点了下头说 “我确实可以作证长岛警官所说的, 你是昨天认罪的”
(你们两个就狼狈为奸吧..反正怎么说都可以, 我也是阶下囚了)
“随便啦” 说着我倒回床上说 “说吧, 你们这次想怎样?”
“你的上庭日期是下个月15日, 按照刑法, 谋杀是终生监禁. 我跟长岛警官在商量可以以精神问题向法官求情, 改判在精神疗养院治疗”
(好啊, 你们, 先冤望我谋杀, 然后像我的救命恩人似的帮我向法庭求情, 扭曲我说我精神分裂…..卑鄙到家了)
我坐了起来冷笑着跟丰川说 “你是精神科的吧…你哪里觉得我有精神病了?”
“准确的说是精神分裂, 也就是多重性格综合症(学名倒真的不是很清楚了)” (别给我拽文, 拿点证据出来)
(有多重性格那个怪胎已经到其他的空间去了, 而我….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了)
“你说我是精神分裂, 啊~…应该说多重性格, 你怎么证明呢?” 我倒真的很想看他如何将一个正常人冤望成Q桑二代的.
“这就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了, 为了配合治疗, 病人本身要对病症有所了解” (靠…这话怎么那么像水野跟潮香说的啊..行啊, 我就看你怎么掰)
这时候一位狱警察推了部电视机和录影机进来了. 丰川手上已经拿了盒录影带, 然后放进机器里说 “这是你前天和昨天的侦迅时监控录像, 我节选了几段”
银幕里出现了侦迅人员和我:
“你叫甚麼名字?”
“我叫齐藤水”
“2月3日下午4点到晚上8点你在干吗?”
“在家里”
“都在家里?”
“7点半下楼有去便利店买了一打啤酒和零食”
“哪家便利店?”
“秋和川”
丰川摁了暂停, 接着对我说 “这是前天晚上你从医院苏醒后转来拘留所第一次的侦迅监控. 长岛警官调查过了, 东京根本就没有一家便利店叫秋和川的, 齐藤水也不是日本名字, 而你提供给警方的联系地址也是不存在的”
知道我当时表情吗? 颇像午夜凶铃最后真田广之被吓死的那样. 而我在想甚麼? 又要打比方了, 如果换做你, 有人给你看了盒录影带, 里面是你的人, 但他做的事情, 说的话都不是你的, 而且还自称另外一个姓名, 你会怕吗? (不要说我才不怕呢…吹牛要有限度的哦!), 我想的就五个字 “这是真的吗?!!”
“接下来的是昨天上午的侦迅片断” (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刺激了)
“你叫甚麼名字?”
“不是写着呢, 青木火…喂! 你要控告我甚麼啊!”
“你本月的3号下午4点到晚上8点在哪?”
“我陪老板在游艇谈事情啊, 真烦耶”
“你现在工作的公司叫甚麼?”
“八代企划啦, 做广告企划的..你们要问到甚麼时候啊, 我约了客户呢!”
丰川又停了下来, 这次没有再说甚麼, 只是说 “接下来这个是昨天你和泽尻惠里香小姐的交谈片断, 你认识她吧?” (废话, 是我帮她争取一升的女主角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
(完了, 我在小香MM的形象估计全毁了, 老实说我不想再看了..你们行行好吧!)
小香MM看到我穿着狱服出来, 脸上露出了怜悯的表情(你在可怜我吗? 但我…..)
“前辈…你还认识我吗?” (你们不会已经告知她我是精神病了吧)
“儿子…你有见到我儿子吗?” (天啊…是把女人声啊, 我是怎么了!!!!!)
“前辈, 你没事情吧?” (偶像, 我心碎了, 你知道吗?)
“呵呵呵呵(傻笑中)….你是谁啊? 我没事, 我没事, 我要见我儿子, 他在八代企划上班哦” (八代企划, 怎么又是它啊? 这名字我是一点印象都没啊…我病得不轻啊!~)
小香先沉默了一会, 好像是在哭耶….她为我掉泪? 是可怜? 还是惋惜? (谢谢你, 可这些我都不要, 好想你跟我说一句, “都会过去得~”)
“我来只想告诉你, 真得谢谢你那次帮我从新抓住了机会, 导演今天公布了最后的演员名单, 我们成功了! (我们? 你是说那对黄金组合吗?….忘了它吧~) 开机式下星期一, 如果前辈能来就好了”
(不是我, 是你用自己的实力将机会抓回来的, 所以应该感谢的人是你自己才对. 我也想来看你的开机式…但不可能了, 知道吗? 现在我是个病人,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了, 我只能默默的为你祈祷……)
还记得亚也跟麻生那段雨中的手机对话吗? ”已经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了….已经和你在不同的世界了…” (就算是这样, 我还是会为你加油的, 偶像!)
后面的片断我都没看了, 应该说没有力气再看了…心里像刀绞一样的痛
长岛开口了 “昨天签认罪书的就是刚刚和那位小姐交谈的千代金, 也是你其中一个性格, 有趣的是你这三个性格和你自己签字的笔迹完全不一样, 所以种种表现说明你确有多重人格的病症. 虽然之前你康复, 但我们觉得有必要送你去适当的医疗机构再接受治疗”
我点头了, 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那么甘愿的接受自己完全不想要的结果, 知道甚麼是无力了吗? 现在就是…我谁都不想见了, 想起亚也的话 “好想被许多花朵包围着沉沉的睡去”
我还是签了他们带来的文件, 3天后我会被送到另一个世界, 一个陌生却是属于我的世界: 上川精神疗养院………(亚也, 告诉我当时在养护学院你是怎么说服自己接受它的)
晚上, 我依着墙壁看着天窗的星星…..好美啊, 可惜我再也感受不了, 亚也, 收到我的信了吗?
啊!!!!!…我脑子突然又开始剧痛了,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种声音的对话
“很不甘心吧?”
“你是谁? 你的声音我听过” (是的, 虽然印象很模糊, 但我听过)
“一个和你一样孤独的人~”
“你到底是谁?”
“听着, 你只有和我合作才能重见光明!” (听口气, 来头不小哦)
“怎么合作??” (我头越来越痛)
“3天后你就会进上川精神疗养院, 你要帮我查件事”
“查甚麼? “ (这人, 哦不, 应该是这个性格和Q的肉身甚麼关系?)
“现在你不用知道那么多, 你调查的范围就是在一位叫片桐美奈子的脑科医生身上” (MM医生? 脑科? 嗯…看来又要揪出来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但我是精神科的病人, 不太可能靠近她吧?”
“本来是不可以, 但你别忘了这个肉身本身就患有脑癌, 你会有机会接近她的” (知道这么清楚, 你估计在这肉身时间很久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 我有精神分裂吗?” (这个我很在乎, 不管他知不知道, 我都要问)
“你这么聪敏, 自己想吧…” (唉…又要自己想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没有声音了, 头痛的症状也慢慢减弱
我之前确实糊涂了, 因为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同时发生在我身上. 其实我并没有精神分裂. 为甚麼呢? 很明显, Q并没有带走所有的性格, 因为刚才跟我说话的声音就是一个性格化身, 被遗留下来的. 那么同理可证, 之前的那三位被侦迅的也是被遗留下来的性格. 所以会有这么多不可思议. 谋杀武田雄一的就是他们其中一个性格之一, 因为性格占据了肉身,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她在借着肉身做甚麼.
可笑的是这些警察会信吗? 一个孤独灵魂和一个自称孤独的性格要合作…真是可笑耶!
不管他是甚麼居心, 他让我看到了点曙光, 我决定了, 为了光明, 我会跟他合作.
亚也, 我会继续为你守住那个无泪的诺言的~